几乎脸贴脸的距离, 一只枯瘦的爪子, 手指触到他的胸膛。
“好咧!”
弎子就差急得直跺脚了。
还没有完全化形成功的二重身,最忌讳的便是让镜子映出“真容”来。
弎子从晕倒的舒耀身上爬起来,警惕地盯着距离他们不过几步之遥的狂躁的二重身,揉了揉被高频的声波震得发疼的耳朵。
听到终于轮到自己出手,周涵答应的声音里都带着一股难以自抑的兴奋的颤抖。
那手指的温度,冷得仿若冰块, 即便隔着一件衬衣, 依然冻得舒耀一个哆嗦。他喉咙里滚过一声抽噎似的倒气声, 两条大腿抖如筛糠,□□洇开的水渍越来越大,腥臊的小水柱顺着椅子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周涵,把幕布揭了!”
有阮暮灯这个战斗力在,他虽然不担心面前那从阴怨秽气中生出的精怪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但却不想将事情闹大。
弎子就差急得直跺脚了。
阮暮灯将手里拽着的线头一圈圈绕到手腕上,红线拖曳着符咒与铃铛在地板上滑动,仿佛盛开的花瓣缓缓收拢,逐步向正中央收缩,一寸寸将二重身的活动范围越箍越紧。
“知道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舒耀无法自由活动,二重身就要故意戏弄他的猎物一般, 手指沿着他的胸口慢慢地向上爬, 一路掠过他的锁骨, 点到他的颈项,又蹭着咽喉攀到舒耀的下巴处,一寸寸爬到他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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