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凌鹿被靠近过来的脂粉香气熏得连打了两个喷嚏,谭闻道见状一愣,随后开怀大笑。
“小鹿,好久不见。你的小宠物呢?”
这么多年了,无论任务多么危险,无论受伤还是流血都满不在乎的谭小青,只要一想到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哥哥为了保护她,自愿穿上女装,代替她被那些畜生糟蹋,谭小青的整颗心便都狠狠揪紧了。而对他眼下近乎自虐般的行为,她更尤其无法原谅。
身后传来的人声让谭小青迅速回过身,她看着她那个多年未见的哥哥,眼里像是不可置信,此刻一切的迹象却又全都指向了谭闻道,再如何不愿意相信,谭小青也无法自欺欺人,她深深吸了口气,忍住即将爆发的满腔怒火,问:“为什么?”
当谭小青回到吧台,见谭闻道盯着她,表情很是扑朔迷离,立即瞪圆了眼睛,凶巴巴道:“干嘛?你不会又忘记我是谁了吧?”
“乖。”谭闻道眯起眼睛,诡丽冶艳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柔软的笑意。目送凌鹿走开,他的眼神有些飘忽,记得很久以前,似乎也曾有一个小不点,用稚嫩的声音,‘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
笑声似乎拥有奇妙的魔力,让凌鹿也慢慢放松下来。捧起果汁,小口喝着,一路担惊受怕他确实渴了,这时一口接一口,不知不觉就喝下去了大半杯。
“什么意思?”谭小青疑惑。
“哼……”接过酒抿了一口,谭小青立刻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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