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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是个郡王出生,陈王还没造反的时候,就少年有成。
名字俊,学问也做的俊,既能提枪上战场,又能吟诗作对,陈王造反之后,即便烧的面目全非,也未曾改去骨子里的斯文气息——吃东西除外。
宋绘月对张旭樘单枪匹马的报复,在他这里,是从未想过的事情。
他听了宋绘月的暴行,在心里害怕,心想:“这也是能说的吗,她这么爽快就告诉了我实话,会不会是要杀我灭口?一定是。”
如果宋绘月真的要杀他灭口,那他绝不是银霄的对手,空有一身正气,是躲不掉的。
在心里思量片刻,他想不如借着撒尿的由头,悄悄地开溜。
他伸出手,摸索着将坛子抱在手里,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尿急,宋绘月就扭头问他:“这坛子里也是酒?”
“不是,”李俊怕她抢走坛子,忘记了悄悄溜走的事,解释道,“这是我爹。”
这回轮到宋绘月吓了一大跳:“你爹不是在地窖里埋着?”
她拉着银霄往后退了两步,坐下之后,重新审视了这个类似于装鲊菜的坛子。
李俊实话实说:“我打算离开这里的,又担心我爹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所以把他挖出来烧化了,好带在身边。”
他拍了拍坛子:“别看坛子大,其实烧出来没有很多,我爹都死了这么多年,还能剩下多少东西。”
说着,他还挺忧伤的道:“其实我就算带着走,也只带走了我爹的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永久地埋在地窖里了,都是我不孝,应该一开始就把我爹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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