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当然，这些小生灵可爱得很，除了鸟雀，园里还有松鼠、猴子……对了，昨天我还看见茶花树底下躲着一对兔子呢！”

于是他去翻看内容，结果才扫了一眼，就面红耳赤——信手翻到的一页上，满是描绘情爱欢合的字句……罗帷春深，颠鸾倒凤，醉眼流波，娇吟郑声……他红着脸急忙要合上，慌乱中却把书掉落，书本张开覆在地上。无奈，只得又捡起来，把压皱的书页一张张展平，这样一来，更多的淫艳字句展现眼前，似乎随便哪页都是写的春情欢好。姚筠面如火烧，颤抖着手尽快抚平。

姚筠便知他所问的是交尾一事。于是不自在地别开目光，低声解释：“这是因为……天鹅成年后，为了繁衍……”

沈照也笑了，又问道：“溪园这个名字，是得名于园中哪条溪流么？”

回到屋里，他把书放在桌案上，就着灯光，轻轻捋平书上的折痕。整理时，他看了看封皮，第一本叫，他便知这是一本志怪故事；再看第二本，第二本却没有封皮，也不知是脱落了，还是被人给撕掉了。

姚筠知道他在北地长大，自然不认识南方的花……他又年轻，比三弟姚笙还小两岁，姚筠当下便拿他当小孩子看，多了几分亲近，折下一朵朱槿，笑着说道：“朱槿花花蜜很甜，我们几兄妹小时候，总喜欢把花摘了去掉花萼，吸那蜜汁。”说着递给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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