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过神。盛约却是有备而来，当然，今天他来赴约，怎么会不知道请他用餐的人是谁？

然而深沉是一种掩饰，深沉过头就显得不同寻常了，直到入座、点单，服务生来上菜，柏方时也没有开口，他不说话，牙姐不好擅自说什么，这顿饭的性质从他们见到盛约的第一眼开始，就脱离了商业应酬范围，变成了旧情人会晤。

“……”

柏方时抬头，恰好盛约正在看他。他们对视了一眼，盛约的眼神很专注，这是柏方时熟悉的，以前他总能感觉到，盛约看他的目光特别认真，仿佛他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背景，没有其他人，盛约眼里只看得到他。

盛约管柏方时叫“哥”，和以前叫“哥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柏方时点了点头，有点答非所问地说：“我以为你不会再回国了，突然碰见，很意外。”

柏方时喉头一哽，没接上话。

“请坐。”盛约先开口，他合上菜单，抬手时镶钻的西装袖扣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柏方时说不出话。

过了会，柏方时问：“这几年，你在美国过得好吗？”

过了会，柏方时问：“这几年，你在美国过得好吗？”

牙姐如蒙大赦，拎包就走。走前跟盛约寒暄了两句，盛约又对她笑，礼貌得让人不适应。

“……”

他看着柏方时，没看太久，几秒后把目光分给旁边的经纪人，很给面子地叫了声“李姐”。

“请坐。”盛约先开口，他合上菜单，抬手时镶钻的西装袖扣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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