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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安平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站在阴影中的人，他长着一张冷酷的脸，胡子拉碴，眼睛狭长，里面有着残忍的光芒。

“化学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他手中的鞭子连连抽动，柴安平察觉自己正被一条铁链吊在半空中，况且幻境中这具孱弱的身体也完全没有反抗这个人的力量。

见他答不上来，他便重复着这个问题，将柴安平抽得浑身鲜血淋漓才离开。

“天才？呵——”

“天才才需要我的‘栽培’！”

一本几斤重的书籍砸中柴安平的鼻梁：“明天接着考察，再答不上来，老子就让你尝尝自己脑浆的滋味。”

“哐当……”

束缚住他的铁链将他放了下来，柴安平不禁一阵龇牙咧嘴。

“看来我是变成了学徒时期的辛吉德了……”

他身上狰狞的伤口很快就结痂开始愈合了，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这个幻境提供的是“学习”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这点痛苦相比起阿刻戎的诅咒，只能说是洒洒水。

他拿起地上的绿皮书，走到了房间一个有光源的角落。

“《炼金思想》……”

这是书名，柴安平若有所思，这个空间提供给自己的知识碎片倒不一定是辛吉德这个时期学习的知识，否则以他老师刚刚提出的问题，恐怕现在他还在上化学课呢……

“有一个问题，这本书上应该不会有这个世界的化学概念吧？”

赣！

他不知道这个空间的时间流速是怎么样的，所以坑爹的念头只好飞快丢下，他飞速打开书，在灯光前盘坐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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