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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虽然腹痛如绞,但是脑子里却是清醒的。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一个能在他偷偷塞进东西的时间点,一个可以这样做的人。
祭司咬牙切齿的撑起身子来,在四周的人群当中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你!是不是你?!对我使了什么邪术?趁我一晃神的工夫偷偷的塞了这些东西给我!”
祭司双眼布满了血丝,狠狠的盯着部落头人。
头人叫起了撞天屈:“我可不是祭司,哪里会什么邪术?就算我是祭司,也无法对另一位祭司使用邪术吧?”
绿洲部落的蛮族交头接耳的议论来了。
“是啊!我们这里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位祭司。”
“也就是说他不能怪别人了。”
“头人的胆量是有的,本事嘛,呵呵.......”
部落头人的两个亲信在人群当中挤过,来到头人身边,不动声色的给头人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一切手尾已经清理干净了。
头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祭司的状态却十分不好。
他脑门上暴着青筋,翻了白眼,口吐白沫,身子打着摆子,很快就不再动弹了。
包丁捡起来地上的那一张纸,抖了抖里面的粉末,若无其事的说道:“祭司畏罪,服毒自尽。”
包丁现在所做,跟祭司就在不久之前对那一个统领所做的,可谓是是如出一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问题是祭司之前指认统领杀害了阿史那二旗主,现在又说阿拉坦王族这一支人马杀害了二旗主,还抢了什么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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