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趣得紧。”

白饮露一下子呆了，随即骨杖挥了过去，人却一下子闪了开去。

绿苇坏笑道：“怎么，想试试？”

白饮露素来觉浅，夜半醒来时绿苇依然没有回来，她不免有点担心。虽然知道她的酒量，却不晓得那帮人的风格。

也是无趣得紧。”

绿苇便叹了口气：“见他做什么！一旦相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白饮露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笑没有说话。

也没什么可埋怨的。就这样，守着那些隐密的过往，一日又一日，甜蜜而忧伤。

绿苇便叹了口气：“见他做什么！一旦相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白饮露一下子慌了，忙将视线移开。

白饮露将她安置在一个矮凳上，央求陈嫂给她做杯热汤。

“钟陵那样的人，怎么能去喜欢？”笑够了，绿苇才开口道：“老实说，做个朋友倒是绰绰有余。喜欢么，那就是活够了！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自寻死路！”

绿苇半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半边脸，状若无意道：“唉，你有喜欢的人吗？”

白饮露忍不住转过头望了望他，心上像是有千万片羽毛柔柔地划过。有些沉醉，又有些酸涩。从前种种，仿佛就在眼前一一闪过。然而他，却似乎再记不起了。

钟陵回到清波门的时候，桃花都已经染红了整个青枫浦。不迟不早，这赫然是斩妖大会开始的前一日。

也是无趣得紧。”

白饮露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慢慢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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