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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就站在商肆身边，电话里的内容，他也听了个差不多。

“是大爷？”

他们查了那么久都没发现的秘密，真的是大爷做的？

那……大爷现在该发展成多么恐怖的实力。

只是顾念薇的一面之词；

没看见证据，商肆不会信。

再度抬头，飞机早已划过上空，飞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

“阿肆，你来了！”

无论何时何地，顾念薇看见商肆，永远是那张记忆中标准的笑脸，有经训练的痕迹，也带着些许真诚。

那些年，对商肆的喜欢，从来不是假的。

顾念薇自然清楚商肆愿意来见她的目的，她再也不会自作多情。

男人若是真的对她有意思，哪怕一点点，都不会把于平从国外抓回来，侮辱她！

她转头看了一眼秦朗，质疑道，“秦特助不用出去吗？”

秦朗一愣。

要支开他？

“不用！”商肆冷着声音，不耐烦，“你究竟有什么证据？”

顾念薇抿唇。

就连她最后搞事情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知道商肆不可能再对她动心，但也不想让商肆和顾晚卿痛快，只要她能创造出与商肆独立相处的空间，就能再掀起一波舆论。

因为顾念薇要结婚了，最后她还可以主动站出来澄清，什么事儿都没有，赚足舆论好感。

可惜，商肆不给机会；

秦朗都不是外人……

曾经，秦朗不过是商老派出来的，是跟在他们身后负责保护他们安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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