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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晚推抵着河书山胸的手收了力道,转而揽住他的脖颈。
河书山看起来比顾殷山斯文白净,却也只是看起来,顾殷山那个莽夫,长得虎背熊腰,性情也似狗熊憨直,哄他两句就可以拿捏他在手掌心,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虽是献身,但徐晚晚贪图他的强健体魄。
河书山就不同了,他长得也算一表人才,能耐武艺都不错,待人办事都有章程,但床笫之间却凶悍暴躁,初次是徐晚晚趁着雷鸣暴雨偷入他的房间,几经撩拨,早就被她算计,动了心思的河书山毫无自制力,两人翻滚在床上。
那时的徐晚晚不过当她是另一个裙下之臣,她见过的男子多了,不差他一个。
可是让她悔不迭的是,夜里的河书山与白日全然不似一人,徐晚晚几乎被他折磨得半条命都没了,后来她每次都央求,让他怜惜一些,只要她乖乖听话,顺从配合,河书山倒也没那么狂暴,只是他每逢想要就像是春天的虎豹,不管不顾,怎么劝都无法冷静,必定要累到徐晚晚腰都快断了才成。
知道拦不住,便也由得他去,趁着理智还在,提醒他道:“你小心着些,同他们两个别急赖赖的,收收你的性子,左右他们无真凭实据,也拿咱们无可奈何,你账面上做干净些,别被河之风那个老匹夫看出眉目来,要他知道那么多银钱去了哪里,你我还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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