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三秒。

江甜长长吁一口气，问陆允信：“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是不是拿到降分资，”话说一半，江甜抓着陆允信的手用力摇，“完了完了完了我觉得自己是天

“不是……”

“网会卡爆。”

“我需不需要重新登一次？”

纸——”

“我在认真和你说……明明症状不明显，你还逼我吃感冒药，我考语文的时候真的超想睡，白加黑很无敌。”江甜紧张地转笔。

江甜蓦地没了脾气，瘪嘴：“好啦，晚安啦……”

一顿晚饭其乐融融，吃了很久。

陆允信见她脸红热，把空调温度从27调到了26。

他忽然有种冬天热汤入喉的感觉，熨帖温暖，让人流连。

“陆允信你很烦——”

“如果她在五十到六十左右呢？”

“那应该让你严重一点，垮掉后面五场？”陆允信还在“咔咔”点鼠标。

饶是陆允信，望着她屏幕上那个和自己一样孤零零的“2”，都楞了楞。

程思青和江近城在第九天回来，刚好赶上陆允信生日，夫妇俩包了一个大红包。

“如果她在五十到六十左右呢？”

“要乖。”低醇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无奈。

“你应该已经拿到预录取资格了？”对方茫然，“所以这降分……”

页面加载出来那一刻，江甜“啊”一声，赶紧用手遮牢。

“像智障。”陆允信任由她摇。

“妈你懂什么，我们公司小年轻最近才给我说什么，这叫痞帅还是颓帅来着，”见江甜向自己走来，程思青“诶”一下，推女儿，“过去挨着陆允信坐啊，同龄人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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