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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单疏临闹的事情只要不算太大,就别影响太子的心情。
皇命大过天,况且单家主母没有太大背景,死了便也死了,众人不过说几声可惜,在丧礼上赔几两银子,倒也就这样过去。
而单疏临也逐渐走入权利中心,成为了现在权势滔天的单家少主单疏临。
合上记事簿。吕徽微微叹了口气。
这里头的事情她多数都不知道,单疏临从没有和她倒过苦水,也没有和她说过委屈。
甚至于吕徽从来没有瞧见他受伤。不过现在细想来,只是她懒得关心而已。
吕徽稍稍一怔,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冷漠。
想到这里,她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她如今只是轻信单疏临,就落得个活活烧死的下场,要是自己再热情些,岂不是要挫骨扬灰?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又多想了。
她来这里作甚又想起单疏临?
将那簿子放回书架,吕徽转头跪坐在书案前,想到之前瞧过的内容,细细品味一番,忽然记起了什么。
戏子。单疏临还做过几年的戏子。
难怪之前她同他谈及梳妆一事,他的表情那般僵直。
原来并非因为某个女子,而是自己戳了他的痛处。
吕徽有些懊悔。平心而论,要是她是单疏临,怕是早已一盒子香粉倒在自己脑袋上,哪里轮的上自己胡言乱语?
能容忍到这个地步,他也很不容易。
吕徽叹,摇了摇头。罢了,孰对孰错已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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