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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彩和毅花乘手扶拖拉机径直赶到大队红医站,从药橱里匆忙取了药丸,就奔向余医生家。
只见他娘躺在地上,手里抓着空药瓶,嘴里吐着白沫。
毅彩和毅花给她喂了药,一个饱嗝后,他娘眯着眼喃喃说:“儿子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干犯法的事。”
毅彩说:“大娘,你醒了。”她托住大娘的后背,慢慢地扶她坐起来。大娘睁开了眼,说:“怎么是你们?我儿子人呢?”
毅花说:“大娘,是您儿子让我们来送药救您的。”
大娘嘴唇颤抖着说:“他回不来了,回不来了。都是苟石那个狗日的害的。”话音未落,她就呜呜地痛哭起来。
毅花安慰说:“大娘,您别难过,余医生他很快就能出来的。”
“都是我作的孽,害了儿子,害了儿子啊。”
毅彩、毅花连忙问:“怎么回事?”
苟石是个畜生,老少通吃。他自鸣得意地说,小的娇嫩,能掐出甜蜜蜜的水来;老的精道,越嚼越有滋味。黑铜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蹂躏过,且都缄口不敢声张。
那年,大娘的儿子还在读初中,苟石趁着她男人上山砍柴的空档,钻进屋子把大娘摁在磨盘里。
一边是石磨一边是磨盘的围栏,大娘仰面朝天,屁股被嵌在其中动弹不得。大娘大叫大喊:“救命啊,救命……”可山里人烟稀少,住户分散,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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