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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深处有一间独立的小房子,十分的陈旧和破败,深褐色的墙砖由于常年遭受雨水和山中湿气的侵蚀已经斑驳的如同老树皮,上面爬满了浅绿色的苔藓。房子幸亏还有相对完整的屋顶,否则连谷中的公共厕所都不如。
小屋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窄的过分的小门,勉强可以通过一个成年人。屋内漆黑一片,除了一张垫在地上的尿素袋外没有任何陈设,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腐败、腥臭和霉烂的气味。
浑身是伤的潘文军就躺在尿素袋上已经整整三天,几处主要的伤口开始溃烂、化脓。此时他发着低烧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但脑子里时隐时现的几抹记忆的片段却提醒着他竭力保持清醒。
“咣当”一声,房门被粗暴的踹开,一名尖嘴猴腮的精瘦汉子出现在门口,他捂着鼻子足足在门口站立了十秒钟才晃进了小屋。
“他妈的,这几把味儿。”精瘦汉子自言自语的伸脚踢了踢潘文军,回头冲站在门口的另外一个矮胖的中年人道,“愣着干啥?给这家伙整整,别死了就行。”
中年人应了一声,带好了口罩,提着个木制的小箱子颠颠几步走到了潘文军身旁,只是瞧了一眼便立刻皱起了眉头,“水哥,这家伙恐怕发烧了,你看这地方不太……”
“废什么话?”精瘦汉子把眼睛一瞪,“随便弄弄,老子说过,有口气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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