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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观看海市蜃楼投影的十二地支，此时就算是隔着几万公里，他们仍然感受到那无穷无尽的恶意。

西游吞咽着喉咙问道：“这种东西，是顶级能力者死亡之后的念吧？”

尼特罗点了点头：“是的，这就是死念，也叫怨念，是顶级念能力者死亡之后，由于内心存在极致的遗憾、怨恨、执念，从而形成的可怕念兽。”

“如此可怕的死念集合体，王高也承受不住吧？”蛇姐葛儿稍微松了一口气。

毕竟人革联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如果牛头人可以杀死王高，并造成可怕的死念感染，在她看来，就算是捕奴彻底毁灭人革联，也应该可以重创人革联。

只是酷拉皮卡和尼特罗，却死死地盯着海市蜃楼的投影，并没有轻易下定论。

显然之前王高的表现，并不是那种会轻易会翻车的存在。

特别是酷拉皮卡，他此时更是全神贯注，不愿意放弃每一个细节。

负责唇语的马脸萨长，负责语言翻译的兔女皮优，则利用海市蜃楼中，动作、面部表情，翻译出战斗现场的大致对话内容。

就在此时。

身体变得奇形怪状的王高，突然变化速度更快了。

那状态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是牛头人，还是海市蜃楼那一边的尼特罗和十二地支，都看出怨念集合体和王高之间，似乎进入了白热化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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