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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朔风还在咆哮,肆虐的拍打着士兵的盔甲,在帐内都能听到。
时言往火盆里加了把柴,饶有兴趣的审视着「狼王」,说:「以往的冬日大漠部落龟缩不出,是他们修生养息的日子,可今年大不相同,鞑靼王有粮,他和儿子们不用饿肚子。」
让鞑靼王吃饱,这是容莫的失职,他靴底踩在迸溅的火盆边缘,挑起一边眉眼,「容简用了数年绕过了漠北,绕过了我,以江湖人的腌臜方式同鞑靼王交涉,一步步达成协议,来来往往千百次给鞑靼王送足了裹腹的食物,这才让他们有机会在冬日同我漠北军对战。」
「容简心机深沉。」时言的笑容收敛,眼里泛出冷气,「汴京失陷,也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当汴京溃败的消息传入漠北,军中大震,差点军心不稳。
那是时言第一次见容莫发那么大的火,他双目猩红,满身的煞气。
连他的亲卫都不敢上前说一句话,最后还是时言从沙里赶回来,向他分析了汴京城守住的困难性。
汴京失守,现在是容莫心里的刺,连带着他对谁都提不起好感来。
果然,时言刚说完,容莫就冷哼一声,「一个容简将大周原本的朝局搅和成这个样子,我听了都觉得可笑。」
时言继续望着他,「不可否认,容简是个厉害的对手,大周不能再让他成长起来,就想鞑靼王,我们也不能让他再强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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