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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歌一口气说完,对上江驰禹似笑非笑的温和眉眼,剩下的话绕在舌尖三圈都没能再吐出来。
泽也已经带着其他人退到门外了,屋子里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容歌伸手去扯江驰禹的衣领,说:「我看看伤口。」
江驰禹抬手捏住容歌细白的手腕,嗓子还有些低哑,「本王醒了,你开心点。」
容歌轻轻挣了一下,手腕的温度传到四肢百骸,她低声:「松开,检查伤口。」
她心里是开心的,生怕江驰禹就这么死了,挺不过去。
年少的欢喜如沉珂般泛起,还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可是她忍得住。
「大清早就出去了,午膳都过了时辰,饿不饿?」江驰禹身上带着药味,他其实已经很累了,捏着容歌的手都有些酸痛,可他还是强撑着说:「有什么重要的事,让近卫跟着你,外面也不安全。」
容歌当然不会说她去见了苏敞之,垂眸盯着江驰禹血迹斑斑的内襟,不由得锁了锁眉,轻推了江驰禹一把,沉说:「躺下。」
江驰禹还是没动,果然,容歌有事瞒着他,一点都不肯说。
甚至,有些不耐烦了。
方见到容歌,心下稍稍欢喜不过几息,江驰禹又郁闷了。
「你到底看不看伤?」容歌后退半步,皱眉道:「扭扭捏捏做甚?」篳趣閣
江驰禹分明没有扭捏,可听容歌说了,便虚弱的笑了笑,说:「疼。」
容歌登时心软下来,放低了语气,问:「疼得厉害吗?怎么个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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