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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个自以为是的弱者还是没有转身。

商余生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太满意了！这样的惊喜才是真正的惊喜啊！之前那些，都是什么垃圾？

他不快不慢的走向言毅，脚步欢快得仿佛要舞动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我没想到我自己能够这么开心！果然想像中的计划，只有放到了现实里实际进行之后，才会让人得到真正的快感！看看你这反应，啧啧，我感觉我要起飞了！”

他啧啧着摇头，一边虚空行步，一边赞叹着自己的杰作。

几分钟后，他踱到言毅身前。看着那张苍白呆滞的脸，他神色悲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言毅的肩膀，“安慰”道：“人之生老病死，乃是常事，节哀顺变！”

“……”

如同雕塑的言毅被这只杀掉霓裳的手拍了拍肩膀，终于有了那么点反应，肩头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拳头缓缓捏紧！

商余生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变化，于是欣喜的加了一句：“愿逝者安息。”

听到这句话，言毅空洞的眼神终于凝实起来，瞳孔周边，开始画上一道又一道猩红的血丝！

“你…是你！是你杀了她！！！”

“对，是我。”商余生微笑着点点头，“所以我才说惊喜嘛…哟哟，看看这眼睛的颜色，和我之前的一模一样呢！”

“我明明已经杀死你了！我明明已经用老祖的阵法杀死你了！！！”

“小傻瓜。”商余生抚了抚他的帅脸，“你还没反应过来吗，这哪有什么言无伤的阵法啊？都是本座自己随手造的，两个都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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