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人手有限，对方神出鬼没，显然是受过极其严苛的训练，我们...”

季菲深呼出一口气，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抿，良久才开口：“罢了，一切以五殿下那边为重。那些人既然查不出来也不必查了，免得惹到不能惹的人。”

“那还需要继续跟踪大小姐吗？”

季言...季菲眼中出现了些许的迷茫，自从落水之后，季言的言行举止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是没有想过两个人都重生的可能性，但即便重生，原来的性格习惯也不应改变地如此之大。她也曾就这个问题侧面敲击过父亲和二娘，但并未引起二人的注意。季言她...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的这个好姐姐应该在和赵无忧商量着让她在皇家赏月会上丢脸，结果她们成功了，让她在皇家面前丢尽了颜面，最后还是五殿下出面...想到这里，季菲不由地握紧了拳头，任由尖利的指甲刺到了肉里，只有痛，才不会让她忘记她重生回来的使命。

上辈子，是她太懦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依靠五殿下，才会被人欺负，才会被毁了清白，才会眼睁睁地看着五殿下被迫另娶他人。

所以，这辈子，她要用她的智慧，将一切的苦难全都还回去！

“继续跟着！”

不管季言这辈子如何伪装，就算她真的改过自新了，她也要为她上辈子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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