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地狱的风和阳间的风,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无非是景物的不同导致了风给人的感觉上,被牵连地颠覆了观感。
就像是站在洱海边吹着风和站在撒哈拉吹着风一样。
而此时,
在地狱数千年来最为神圣也是最为至高的地方——泰山,
一头体积无比庞大的巨物,正在疯狂地倾洒着自己的鲜血。
使得这片区域的风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阳间曾有智者,为了应付上面的环保检查,将光秃秃地荒山上涂抹上了绿油漆;
而此时,
谛听的鲜血,
宛若一座无比庞大的红色颜料罐,
将整座泰山以及其周边的这块区域,彻底地用红色去浸染。
悬崖壁面上,溪流上,植被上,
仿佛在苍茫之间,
似乎就只剩下了一种红。
谛听身上坐着的少年脸上挂着无比伤心焦急的神情,
内心里则是无比的激动,
洒吧,
洒吧,
再多洒点,
快洒点,
有谛听之血浇灌,
以后自己的庄园,注定将成为整个地狱最为肥沃的土地!
少年的脑海中,仿佛已经浮现出了自己成为地狱第一农场主时的巨大满足。
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这种人的,他们的追求,背离大众的节奏,只是孤独执着地追求着属于自己内心的安宁。
在这一点上,
少年其实和菩萨很像。
大长秋口嫌体正直地出现在了山脚位置,小九站在他身边,替他撑着伞。
在他们二人身后,
还有七个常侍并列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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