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行政楼牢房,已经被解除职务的林宇儒和安清竹二人关押于此。
“醒了?”林宇儒还是那身法官袍,手上却多了一副闪闪发光的铐子。
依然有些眼冒金星,但安清竹多进行思考了。
“我怎回到这了?哦,对。我想起来了,那个畜牲是。”
“你居然忘了你的生父?”
“我不知道,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却被我遗忘了。是不是你给我的药?”安清竹想起那些囚犯,一副十分警戒的姿态。
“您看我这样子,像是会给你药的人吗,托你的福,我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林宇儒晃了晃手腕上的银手镯,无奈地说着。
“也是。”
“大脑在一些特定条件有时候会主动隐藏一些不愉快的记忆。我记得神经科学里有这种说法。惜我不是研究那个的,不然你成为不错的研究对象。”
“别那多废话,给我解释一你为什要听那个林什阳的指挥?”
“我刚见面的时候你就骂过我是‘林氏的狗’,怎,现在反而越来越糊涂了?林晖阳现在靠着这家监狱的色情业务笼络了参议院大佬黎城,加上他以前的人脉,现在无论是政治上还是在林氏内部都是如日中天。他就是杀了我都没人敢查的。敢不听他的,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二位,都聊够了吧?听都听腻了。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要讲以到我的战舰上的慢慢讲。”
纯钢牢门以肉眼见的速度被冰冻住,随后裂成粉末,廉悬濑一边说话一边踏进牢房里。林宇儒一看见廉悬濑就好像明白了些什似得转了转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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