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寒只当没注意到姜瑜的目光,语气里带着严肃的吻道:“范术私底做的事,你然不都清楚,这些是朝廷的事,你无需多问,等刑部查清你就以得知了。”
鸢嫔一滞,又问:“那臣妾的表弟呢,他与朝廷无关,怎会突然被官府抓了去呢?”
“鸢嫔真的不晓得?”晏迟寒目光微冷,语气毫无起伏地反问。
鸢嫔心头一紧,额间微微渗点汗:“臣妾,臣妾不晓得。”
“既是不清楚,那还是等官府查办的结果来再说吧。”
这话明显了点耐心,鸢嫔然也听得,她赶忙起身否认:“不,臣妾说错了,臣妾知道……”
“既是清楚,那你来此做什?”
话听到这里,姜瑜算是明白了。刚刚问什舅舅的事不过是个缓冲,这鸢嫔明显是为了己的表弟来的。
看这架势,大概是那舅舅犯的事已没有挽回的余地,只尽将这子给保住了。
姜瑜现在是满满的好奇心,赶紧认真地继续听。
“臣妾,臣妾……”鸢嫔犹豫着,然后“扑通”一声跪地,“臣妾想求陛绕表弟一命,他,他是舅舅家唯一的血脉,还请陛开恩。”
这老套的求情方式,晏迟寒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波动,他定定地看着前头跪着的人,直到看见她身子微微摇晃像是跪不住了才缓缓启唇:“你让朕开恩,那你有想过那些被你表弟迫害的女子或许也曾求你表弟放过她呢?”
迫害女子?
姜瑜听到了重点,也明白那表弟大概犯了何事,她想起那夜在昌平街上遇到的混混,面色冷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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