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
雷浮潮照旧不理他,只是过上半晌,把目光从天花板上撤下来,茫然地瞥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萧凭拿他根本没办法,并且估计雷浮潮现在已经醉得看不出也想不起萧凭是谁了,只得又收起怒意,弯腰帮雷浮潮脱下外套,顺便再摸了摸他的脸——烫的。
不止脸是烫的,萧凭握了握他的手,除了手指以外的皮肤也温度略高,手指尖则太冷了。
萧凭不得不停下来匆匆思考了一下,要不要直接把雷浮潮带到医院去。
不等他思考出一个结果,雷浮潮先迷迷瞪瞪地开口了。
“提防被我传染。”雷浮潮说,嗓音很沙哑,听得萧凭心下一空。
“谁像你一样战五渣?”萧凭笑了,“我淋冬雨都没事,你传染不了我。”
雷浮潮闻言睁开眼睛瞧他,黑暗里萧凭分辨不太清晰,但隐隐看出雷浮潮表情不好,想要开灯又怕刺到他的眼睛,才犹豫一两秒,忽然被雷浮潮扯住领子撂到了床上。
这一下子天旋地转,萧凭的心脏突突直跳,准备张口,雷浮潮伸长手指正正一戳他的喉结,迫使他猝不及防地哽住了一口气,然后他感到吻落下来了。
很重的、带着酒气和橙子棒棒糖味的一个吻。
萧凭没法确定雷浮潮是不是真正知道自己在吻谁,没法确定雷浮潮究竟是不是在理智地吻,但心知雷浮潮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自己去吃棒棒糖。
也许他是想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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