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做就死还咋办嘛(H)
于情于理,安娜都不应该拒绝的吧。难道是欲拒还迎?
安娜一松开推搡的力道,年的手便顺其然地恢复了原位。隔着布料,温热的掌心印上两团高耸的绵软,指端肆意地轻薄,甚至还试图抓住躲藏着的红樱。
是这样做吗?
年歪看着安娜,神情正经得宛如正在进行某项严肃的学术研究。
安静的空间渐渐有了暧昧的息。有一瞬,安娜简直以为是她想歪了,己才是那主动勾引天之骄子堕俗世的女巫。
等等衣服
年将安娜逐渐软来的身体揽住抱在怀里,不知念了句什咒语,安娜只觉身体一阵清凉,黑色的女巫袍竟是全被暗法腐蚀尽了!
这样就好了吧。
说着,在她腰间的手一路向,转瞬便不见了踪迹,一刻羞的便被手指轻柔地挑动开来。
这未免也太
但是年的径直探了过来。他的气息清雅如雪,却有着热烈如火的温度。等安娜意识到时,她已经被裹挟进这冰火两重天的奇妙旅程间,小的尖跌跌撞撞地探,轻上年的。
言语瞬间被吞噬了,这位暗之国鼎鼎有名的天之骄子一子便学会给予样的馈赠, 甚至举一反三,用抵开了她的,侵毫无防备的齿关。
年的如游蛇,扫过她的腔,最后寻到她不住躲闪的,极具侵略意味地将其狠狠抵在上颚。
如此激烈的吻让安娜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她不由主地开始挣扎。奥斯顿也并未为难,深吻逐渐转为绵绵的吻,畔、脸颊、脖颈,最后到早就得挺翘的尖。
得闲间,年捧起了女的脸。
他的眼睛发亮,缀满了纯粹的星光:我很喜欢。
安娜只觉得奥斯顿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划过她赤的全身。这样热烈的注视、这样大胆的告白让安娜难堪地忍不住想扭过去,却又被年足够漂亮的双眸慑住心神。
把腿张开,好吗?我的手指想进去。
年洁白无瑕的脸漾着红,给人一种模糊了性别的娇羞感。只见那弧度好的一翕一张,脱而的话却是把沉迷色的安娜震惊得天翻地覆。
如果有足够的力气,她甚至想爬起来摇一摇这位天才年的肩膀,大声质问他是怎说这样的话的!
但显然,她并没有这样的力气。她只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年显得有些苦恼,他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她:如果你想改变主意的也不是不以,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不是安娜本地否认。
那你为什不把腿张开?年反问她,就连拨弄的手指都带上了责备的意味。
他站立在床,精瘦的身躯却拥有将她完全包裹在其的身影。他用认真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注
视着她,衬衣的边沿绣着的的银线散发的浅淡光点将他映衬得如降落人间的神祗。
等一...等一等...
年俯身,吻过她的眼。
为什要等一?你不喜我吗?他奇怪地问道。
年独特的气息再次将她浸满,安娜眼一闭,咬着主动打开了,面对着这位第一天才认识的陌生未婚夫。
年认真地摇了摇头:等会换上我的肉,这点肯定是不够的。
安娜觉得这位身名门的未婚夫说什话都不令她意外了:我我知道了
粉丰的穴了全貌,年漂亮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便了进去。天鹅绒般的感,春日光般的温度,这是手指甫一进被柔的花径细细嗦绞住最直观的感受。
我喜你。年清冽的嗓音中带着笑。
安娜没睁开眼,她咬紧牙关不让在手指的翻搅,但由鼻腔而的吐息仍是越来越重。
在黑暗之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渐渐清晰了起来。
不知怎,她忽然觉得,年炽的告白对她来说成了一种负担。
水逐渐丰沛了起来,在这不知是折磨还是享受的过程中,有一个更大更灼的东西亲吻上了那娇的花。裹挟着的气宛如幽谷里的藤蔓,轻抚,勾,令人心悸。
那东西毫不怜惜地在穴一阵戳,的棱角有时剐蹭上幼的花珠,又酥又又疼,却始终不得其门而。
还是不行,我进不去。
年空灵清雅的嗓音如命的咒在安娜的耳畔响起:你应该用手拨开那个小,然后我再进去。
你说什!?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质问。
奥斯顿似乎被安娜陡然尖利的嗓音吓了一,他偏过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他面面相觑地对视,安娜在年理所当然的眼神中败阵来。
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怎会这个反应?你是想半途而废吗?
是......
怎了?年疑惑地问道,漆黑的眼中倒映着她羞窘至极的面容。
这种事情怎以我
为什不以?年皱眉反问,你那里的确是太小了,如直接进去会伤到的。
他声音劝说,恍惚之间让安娜觉得如不照做的话就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哎年叹了气,是令人心碎的忧愁。
他依偎在她的肩头,一种清洌的气息如缕缕丝线将她的神思不留隙地缠绕。
我应该是一对人吧。他说道。
是啊,人。阿萨斯和凯瑟琳就是一对天生的人,写在暗之国史册上传千古的人。他就像是无法割舍的两个半圆,缺一便无法圆满。
如此刻是凯瑟琳的话,她一定会意。
所以如想顺利走幻境的话,那她也应该意吧。
安娜颤颤巍巍地伸柔白的手,捏住两瓣向两边拉开,闭合的深藏在其的娇艳。
与她颈缠绵的年用最委婉动听的语气不依不饶:安娜,以再大一点吗?
他鼓励似地亲吻她的房,温的温柔地舔舐高高耸立的左侧红梅。另一边的那朵也未受冷待,被他的手掌一次次地抚弄把玩,却是无规律循。
这开盲盒似的爱抚让穴开始了不正常的痉挛,时又被主人拉的更开更大。有艳的滴落来,安娜感受到己拉着的手指正被一点点浸。
我进去了。年抚般的咬了咬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