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现在雪狼集团的内斗非常严重，关于二当家的人选一直没有定来，而作为候选人的两个人也正在为这件事斗得你死我活。

许江国有些狐疑，担心是老鼠使诈，故意制造□□，扰乱视听：“你怎知道？”

老鼠说：“是顿有一次喝醉了酒说的，他说现在的雪狼集团已经不是当年的雪狼集团，虽然钱赚的多了，但干的买卖却也更肮脏了。”

慕葕哼笑道：“看不来，顿还是有点人性。”

老鼠笑道：“他没干伤天害理的事，要不是己还有个女，恐怕也是杀红了眼的人。”

“他女在哪里？”许江国问。

老鼠说：“不知道，但我有一天晚上听见他跟人打电话，语气中一直在哀求……”

许江国皱眉：“哀求什？”

老鼠想了想说：“我总觉得，顿的女被人绑架了，所以他才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倒卖这尊佛像，要知道，一般人不敢这短的时间内手，怎着也得过了这场风波以后再说。”

“更何况……”老鼠继续说：“要不是急着用钱，他压根也不会参与这件事。”

许江国皱眉：“他为什突然这缺钱？”

老鼠欲言又止：“我不想在这里说……”

临时问讯结束以后，许江国还是要带老鼠等人回派所做笔录。

陆文峰跟着一起去参与审讯。

嘉措毕竟不是体制内的人，不好参与太多，就没有去。

回去的路上，慕葕一直心不在焉。

承野走在最前面，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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