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单砚曛的那瞬间,李承然的大脑彻底死机了。
“陛……”他颤抖着,伸手触碰年的脸颊,而面前的人只是沉睡着。
他应该准备一辆华丽的轿子,等待他转醒,再护送他回京城,回皇宫,回那个将他隔开的牢笼,他应该永远是他的刀,永远是他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狗。
是……现在,他是他的新娘,他身上的红衣灼烧着,灼烧了他间的屏障,也灼烧了他的理智。
他以将他拴在身边了,去哪里都行,他有一种药,以抹去人的记忆和思维,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
是他是贪心的,肉体是这的易得,他想要更多,想要他亲说爱他,想要他亲吻己,想要他在己给予的欢愉中失去神志,发婉转动人的声音……
他相信,只要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总有一天他会说那三个字。于是他抱起他,温柔而虔诚。
单砚曛醒了,这是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比起之前昏暗的地窖,这个房间实在是好太多,只是……他清晰的感觉到己正被绳子束缚在床上,伴随着身体拉伸过久的麻木,还有一种异样的无力。
“陛是清醒了?”
他这才注意到,李承然正跪坐在在己的身边,笑盈盈的望着他。
他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唯一解释他当处境的就是,李承然要篡位。
“李承然,你放开朕!”他的声音冷的奇,却带着一丝他己也不曾发现的惶恐。
“陛,呆在臣身边不好吗?”而李承然只是幽幽叹了气,在他耳边轻声说,“臣发过誓的,臣一辈子也不会离开陛,一辈子也不会背叛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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