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没说话,动作却代表了一切,宋衍微微地叹气,然后道:“来吧,咱言归正传,你什时候定决心跟顾景分手的?”
“他妈妈来看我,握着我的手跟我说,景特别想来,是她不让,因为他做错事了,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现,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和忏悔都显得廉价,头上的道歉和愧疚,尤其显得虚伪。”
迟念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转述一段跟她无关的话,她的声音依然泄露了一丝讥诮。
不需要迟念再多说什,宋衍已经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他是顾景的年伙伴,知道他的母亲平日里是多圆滑讨喜的一个人。
宋衍完全以想象,在几年以前,那位娟秀亲的阿姨是以什样的语气坐在迟念面前讲这一番话。
他也想象得到那个时候的迟念是什样子的。
迟念那时候年纪尚小,修为浅,还算会敷衍。
所以迟念肯定不会说“不要紧”“不是他的错”这类话。
她非常有选择不说话,只是躺在病床上让她己默默地流眼泪。
然而真正的她却在审视着己病床前的中年女人。
她从这个人的话里读了最本质的东西,那就是――顾景此刻根本不敢来看她,所以才把己的母亲推到了她的病床边。
也许是真的内疚,也许是害怕被结束两个人之间的情感关系,也许对见到迟念父母心存畏惧……
总之,在性会存在非常多的“也许”,有些甚至难以用语言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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