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易拉罐打开,仇海仰头喝了一。铭礼坐到他身边,也打开易拉罐,两人在半空中干杯。
他紧紧挨在一起,谁都没说话,静静望着远方,眼神无比清醒。醉酒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清醒期,这不是醒酒,是酒精刺激着大脑产生的短暂兴奋。
“我记得我上高中那会,有一次和我妈坐公交。”仇海平静地说:“她不知道受了什刺激,突然变得很疯狂,指着车厢的某个角落破大骂。那辆车上的人还挺多的。”
仇海没所谓地笑了笑,继续说:“大家都在看她,我觉得特别丢脸,扭头装不认识,但在车的时候,车上的人还是看来我俩是一起的。因为她会大声喊我的名字,她怕我坐过站。我已经上高中,不是个小孩子了。”
铭礼安静地听,转头看他,说:“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是小孩子。”
仇素控制不住己的情绪,但她潜意识里仍然保留着母爱,尽管她表达爱的方式会带来困扰,但这种爱不否认。
铭礼想起了仇素寄过来的明信片。在那间疗养院,手机或者其他电子设备应该是不允许被随意使用的。
信件从加拿大寄过来大概要两到三周,仇素用这种最原始最无奈也是最笨拙的方式,心系着远在中国的子。
“所以当时那个降落我才……”仇海欲言又止,有些责。
他对待飞行的认真程度,铭礼比任何人都清楚。铭礼拍拍胸脯,说:“你铭机长在这,还有搞不定的降落?明年的年假,去一趟加拿大吧。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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