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迟淮睁开眼,视线模糊,只看到墙上明晃晃的红色漆字。他闭眼缓了一会,想起来己因为嫌时间线太慢,主动开了快进,想到这他便安心的继续躺着了,准备歇会再搞。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手扶着铁窗主播他望外边~]
[外边的生活是多美好啊~~]
“?”直播间内观众老爷歌声动人,激得迟淮猛地睁开眼,这才发现己身处监狱之中,身是坚硬且肮脏的水泥地,奇怪的酸臭味争先恐后往鼻腔里钻。
迟淮以为己是在做梦,是当他闭上眼再睁开眼,眼前的黑还是监狱黑,“我不是尊贵的皇子殿吗?这是哪?我的皇宫呢?”
【10倍速快进完成,托管期间游戏资料载入完成。】
游戏的最开始,迟淮确实是皇子。既然是皇子,享受皇室特权的时也要有皇子的担当——作为达尔文的忠实信徒,老皇帝为了历练皇子,他给己的孩子安排了不的试炼任务,非酋迟淮抽到了星际战场。
百年后的世界,战火仍未断绝,整个世界被瓜分成联邦和帝国两部分。迟淮作为帝国皇室成员,需要用己的力量去守护国家。但是问题来了,迟淮他一个细胳膊细腿生长在温室的花朵,上了战场也只被人追着打。
……然后就被俘虏了。
迟淮盯着己身上脏兮兮的黑白条囚服,开始怀疑人生。
“醒了醒了!”第一个发现迟淮睁眼的士兵小跑着去打报告,然后迎来熙熙攘攘的一大片脚步声,一群人像围观珍稀动物一样在囚室外,你一言他一语吵得迟淮脑壳痛。好不容易吵完,这群人终于想起来要打开狱门,迟淮眯着眼看人影绰绰围着己成一个圈。
“将军要亲审问他。”一位军官蹲在了迟淮身边,似乎是想要亲验证迟淮是不是真的醒了,特意伸脚踹了踹。坚硬且冰凉的军靴毫不留情的踹在迟淮柔嫩的肌肤上,还是连击,弄得迟淮又疼又爽,很配合的哼唧了一声,像是情人在床上的呻吟,怎听怎不对劲。
“太脏了,先给他洗洗,再带去给将军审。”说完,那人就捏着鼻子走了。
“……不懂风情。”迟淮翻了个白眼。
军令如山,说洗就洗,迟淮迎来了人生中最为羞耻的时刻。
别说行洗澡,迟淮双手双脚都被捆上了婴胳膊粗的铁链子,现在的他就连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狱卒倒也人性化,直接给水龙头续上大段的胶皮水管,冰冰凉的水哗啦啦的浇在迟淮身上,就跟浇花一样随意。
迟淮意识蜷缩起身体,双臂抱胸,将脑袋埋进双腿之间,侧躺着装死。这样的姿势一点也不舒服,粗粝的水泥地摩擦着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身上还有大大小小未曾痊愈的伤 但是迟淮实在动不了,只任由胶皮水管里流冰凉的水打在己身上,浸了水的囚服湿哒哒的黏在迟淮身上,年身体的美好线条一览无余。
“不用掏水费也不要让地球的最后一滴水成为我的泪水……”迟淮咬着牙在心里痛骂。
“哟,屁股还挺翘。”军官粗犷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一堆人迎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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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淮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开骂,就被军官粗鲁地拉扯着褪裤子。迟淮顿时觉得羞耻无比,想要护住却敌不过军官的双手。迟淮只夹紧了屁股,期望双腿间的隐秘肉缝不要被人发现。
畸形的身体在情人的床笫间是锦上添花,但于此刻的己来说,是灾难。
不愧是当兵的,男人的动作快准狠,在迟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将胶皮水管插进了迟淮的菊穴中。未经人事的菊穴被强行破开,刺痛感沿着脊柱蔓延至全身。
“啊!痛!”迟淮真情实感的发了痛苦的呻吟,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一边颤抖一边绝望的想着他妈的这个世界还不好了。
溢的呻吟声更激起了军官的兽性,他示意狱卒拧大了水龙头,然后小幅度旋转着手中的胶皮水管,探向迟淮身体的更深处。
本就急促的水流突然间水压倍增,猛烈入,以摧枯拉朽之势冲撞着迟淮敏感的肠壁,五脏六腑都在这种刺激翻滚着,而迟淮只绝望的承受着。
“不、不要了……呜……停……”迟淮小声抽噎着。
围观的士兵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还有人拍手叫好。
痛归痛,奇妙的欲望不合时宜的现在他的体内,身体开始变得饥渴,不觉的想要寻求男人的抚慰,想要通过欲望的发泄来麻痹身体的疼痛。迟淮紧咬着嘴唇承受着敌军的折磨,十指紧抠着水泥地,让粗粝的沙砾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他试图压抑己体内的欲望。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
在迟淮的意识逐渐开始涣散时,军官终于舍得将胶皮水管从迟淮体内往拽,牵连着菊穴的嫩肉,娇嫩的粉色软肉几乎外翻。
盯着迟淮脸上痛苦的表情,军官终于舍得将水管全部拔,脸上露了意犹未尽的笑容。
【观众满意度Up!当前观众满意度:15%】
[好变态!好喜欢!]
迟淮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他蜷缩在地上,任由粗糙的水泥地摩擦着他的侧脸,强烈的排泄欲让他一动都不敢动,只深吸气提肛,试图通过收紧后穴的方式克制住己,然后悄悄红了眼眶。
“副官!”一群人忽然整齐的大声问好,吓得迟淮心里咯噔一。
更怕的是一秒,迟淮感觉一只手按在了己的肚子上。隔着湿漉漉的囚服,仍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暖,带着侵略性地按压着他鼓胀的小腹。肠道中的不适感越发明显,牵连着身体的五脏六腑时翻滚着,迟淮差点控制不住要喷涌而。
安德烈蹲身来,打量着眼前的男孩。男孩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黑发黑眸,光是侧脸就漂亮得令人呼吸一滞。男孩穿着湿漉漉的囚服,粗糙布料没有遮盖到的细腻皮肤都带着累累的伤痕。全是未经治疗的新伤,又被水泡过,伤处泛起惨淡的白,甚至隐约现了溃烂的迹象。
“帝国小皇子。”男人低语。
迟淮抬眼,好奇的想要看一眼面前的男人。
察觉到迟淮的目光,安德烈干脆扯着男孩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与己对视。
疼痛让迟淮烦躁得很,他强撑着抬起脑袋,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却不知对方眼中的己如一只假威风的小奶
猫。
“想让我把你带走吗?”
“……”迟淮紧抿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开。湿漉漉的碎发散在额前,狱中昏暗的灯光的投射在男孩脸上,在精致的五官上投淡淡的阴影,男孩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见男孩不回答,安德烈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抱起了迟淮,迟淮手上脚上的铁锁链哗啦作响。
“带我走吧,求求你。”迟淮终于开。
安德烈看着怀中的男孩,就算是在如此落魄的情况,脏污依然遮不住男孩精致漂亮的脸蛋,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发红的眼中水汽蒸腾,是无法掩藏的害怕。
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将迟淮紧圈在怀中,对方宽阔的胸膛中传来暖意,靠又温暖的男性身躯让迟淮意识的往他怀里缩,迟淮也主动回抱着对方,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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