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秋不该知道这个的，甚至，这个学校里，都不应该有人知道这个。

凌晨看着站在原地的沈千秋，蓝白色的宽大校服臃肿的套在他身上，却挡不住他的清俊挺拔，凌晨的喉滚动了，有些不然的笑了笑，强改成嗤笑的语气。

“卖给我？做什？家教吗？”

沈千秋却不为所动，他站在那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清凌凌的看过来，像是一眼够看穿他心底最肮脏的欲望，又像是单纯无知，懵懂好奇的顾盼。

但沈千秋的话，却不像是他的眼神那样单纯，沈千秋的声音本该是清冷的，像是冰玉相击一般的澄澈空灵，这会却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喑哑，仿佛燎过心尖，“做狗，奴隶，性玩具，或者其他随便什东西。”

他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凌晨的回答，觉得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声音更哑了些，“还是说，我不值五百万。”

在凌晨心里，沈千秋然是值的，他值不止一个的五百万，就连他的替身，也值不止一个的五百万。凌晨觉得己干渴极了，想要不管不顾亲一亲沈千秋看起来柔软湿的唇，却又有其他念头在脑子里胡乱蹦跶，按不去，“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为什不选择和我谈恋爱？”

没有比挂名的爱情来钱更快更轻松的东西了，以爱之名索取的东西，总有不付代价的特权。

而沈千秋看着他，“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如果也喜欢我，那是你的事，这是两码事。谈恋爱和我需要五百万也是两码事。凌晨，我虽然为了钱要把己卖给你。但这并不代表，你以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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