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残忍心机小妹x生性残暴土匪哥哥(2)
二.哥哥场
天渐渐暗,夕余晖,队沿着太落的方向一直前进,穿过层层沙坡,又转过干裂的河床,地平线尽头依稀以看见一片坑坑洼洼的绿洲盘踞其上,宛如坐落在沙漠里的一座小山,依稀瞧见寨子里高高绑起的大旗,上面是一个燕字。
那公子着实经不起折腾,临近寨子这小小一段路也差点要了他的命,几个贼看他一副兔子都不如的样忍不住开嘲笑,还啐了一,沈公子紧闭着眼,沉默不语。
红衣女子伸手臂,了一声呼哨,肩上的猎鹰率先飞进寨里,随后她将弯刀在半空示意性晃了晃,跃背。
寨子的大门很快便打开来,寨子里的贼蜂拥而至,开始搬运天的收获,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小块银子,剩几人拉着响去了棚。
女贼摘身上七八糟的东西,只留那把弯刀系在腰间,她不似方才在戈壁上那般张扬,眉头舒展开,上打量了一那浑身脏兮兮的公子,道:这也算为了你好,若是我阿兄看见你身上只有那点小伤,一定会问东问西,我也不得安宁,你也小命不保。
爷嗫嚅了一,他抬起头不动神地环顾了一帮,不得不说,整个寨子目前看起来唯一说得上话的也只有这女贼,沈公子只好忍心里的嫌恶和害怕,打探道:你兄长是这寨子的大王?
正是。女子答道:一会我要带你去见他,你只做一副饱受我待的样子,其他的一句都不要多说。
为什?
你怎这多废话?女子没了好脾气,你不听我的也行,赶明我阿兄就把你扔进棚让你在棚子里做个人,我看你这人去做人直接就死己!
沈爷还想开问人是什,却又没了胆子,心里隐隐也猜到是什,多半就和窑子里那些小倌一样供人欲,心里登时怕极了,一句话也没再多说。
女贼看他害怕的样子很是满意,她上手一把抓住爷的手掌,说:你乖乖听我的就行了,本姑娘看你长得不错,不会让你受辱的。
沈公子一时也不敢手,好在那女子没有多牵,很快便放开了,她把辫子散来,千青丝乌黑如墨,瞬间打磨了她那浑身上的野气,有几分寻常人家的姑娘模样。
我叫燕乐,你叫什?
沈宁
我就当你说的是真名。
燕乐挑了挑眉,她转身向前,带着肉票来到整个寨子最大的帐子前,正准备掀帘进去,就被里面刚好来的人撞了一,那人身形高大,身上还穿了厚厚的皮衣物,顿时撞得燕平乐往后踉跄一步,站在后方的沈宁不动神地退开,而来人已经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把人进怀里,嘴里欣喜地喊道:小妹!
哥哥!是她的阿兄,燕风。
燕风诶!地应了一声,把她迎进寨子,寨子里点着灯,燕风坐进铺着狼皮的躺椅,把小妹牵到身
前,大手抚开小妹脸上的发,了被己撞到的额,还了,心疼的不行,撞疼了没有?你怎这冒失,看来还是得多找个人来看门,替你挡着点。
唔.....燕乐被哥哥的手着额,眼睛有些睁不开,嘴里嘟囔着:疼死了,乐一回来就被阿兄撞!
沈宁在身后不远站着不敢声,心里感到无比的荒唐,刚才那一就连一只鸟都撞不翻,怎会疼?燕风显然当了真,的动作更轻了,还低对着那片连红都没红的地方亲了一,算阿兄欠你的,次阿兄去多给你带些好玩意。
燕乐却摇了摇:不要,次还要乐去。
诶...这...小妹,那些走镖的虽然很多废,但是阿兄一点也不想让你受伤,你每次去,我都在寨里烧心一样难捱,你懂吗?
是我想去玩,我就只是跟着大部队在周围转转而已,不会上那些镖师面前找罪受的燕乐不乐意了,甩开哥哥的手,不让他,嘴里任性道:总之我就是要去,阿兄若是不答应,乐从天开始便不吃饭了!
虽然知道小妹这话就是说说,真不吃饭顶多撑个两天,顶天了再加半天,这两天半就要了燕风的命,实在是舍不得,便只又想方设法地哄着,拿到什送什,这才把小妹哄好了,又在他怀里嘻嘻笑起来。
沈宁看的直心惊,他知礼也懂义,从未见过哪对兄妹如此亲昵,而且在外残暴张扬的女贼竟还有如此面貌,那位大王显然不知道他小妹在外面有多威风,还以为那女贼是全然不懂事故,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一朵玉兰花,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等到燕乐和哥哥玩闹够了,这次一步一来到沈宁身边,对燕风道:哥哥,这是我绑来的肉票,他是江南沈家票号的公子。
乐太厉害了燕风毫不吝啬地夸着小妹,眼睛上打量着面前的男子,沈宁不敢抬,只听得那大王对女贼柔声问道:他叫什名字?
沈宁燕乐说:乐把他绑在马后拖回来的,真是太好玩啦!阿兄,乐还想拖人玩!
你想玩在寨子里随便找人就行了,他不敢不答应
燕风说着,看向面前低着的沈宁,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依稀瞧见曾的矜贵模样,脸脏兮兮的看不清,身上到都是被砂石磨破的血,不过....江南沈家的贵公子,若是从戈一路拖回来,多半是活不成了,然而现在这沈公子虽是虚弱萎靡,却不至于濒死,看来燕乐没有与他讲实话,不过这些倒是不打紧。
你觉得己换多银子?
沈宁本地感受到顶那道极为危险的目光正直直地盯着他,他艰难地吞咽了一。
一一千五百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
燕风像是听到什笑话,冷哼了一声。
还不够我平常肉票的一半。
我从不做亏本买卖,以命换命,你得用别的来偿。
大王想要我怎偿?
沈宁声音疲惫不堪,低着,缩着身子,问道。
送去人。
燕风不紧不慢地给他宣判了酷刑,沈宁只觉得己浑身都绷紧了,后背瞬间渗一层冷汗。
诶!阿兄!燕乐听闻上前,不动声色地挡在沈宁面前,嘴里撒道:阿兄,别送他去人啦,乐又不喜人,不以要他我的小狗狗?以随便使唤
燕风无奈地看向她:寨子里谁不是任你使唤?你又想些什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那些人多无趣啊!乐看这位沈公子就很合适被使唤,不过是养着玩玩,过了这阵的新鲜劲乐也就不要了。
小妹....
哎呀我不!阿兄你喂死了我的狗,还撞了乐,不怎样都要答应!
燕风把燕乐的狗不慎撑死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奈何当时燕乐实在哭的伤心,就这点小事翻来覆去地说,却每次都把燕风拿捏住,他也没办法,小妹想养只狗玩那便随他吧,反正这沈公子的命也注定活不长了。
阿兄答应你便是了。
燕风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去火盆哪里摆了一会,随后拿着一个烧红的镊子回来,对着沈宁道:把上衣脱了。
沈宁顿时有些无措,只知道看着燕乐,却见那女子没有任何表示,不似方才在寨子里对他鲜活地说着话,只是歪着吃着嘴里的糕点,也对沈宁道:快脱呀,沈公子。
沈宁没有办法,只把上衣脱了,燕风看着他那身子,冒一句:倒是白,真和寨子里的人天差地别。
他这句话听不情绪,燕乐没有搭腔,沈宁更是不敢开。
也由不得他开了,燕风猛地把手里红的镊子摁倒那人背上,沈宁顿时惨叫声,没多久,燕风把镊子抬起来,那白皙的右肩一片惨红,燕乐两字永远地印在了他的身上。
印个印子看着顺眼多了。
燕风满意的点点,踹了一脚沈宁的膝弯,爷疼得跪,燕风对着燕乐笑道:如此,他便是小妹的狗了,给他起个名字吧,乐。
燕乐看上的东西,不论是动还是人,只要是活,燕风从来都会给他身上烙印,证明那是妹妹的东西,生死全由燕乐拿捏,谁若是敢伤了,偷了,亦或是擅喂养,脏了小妹的东西,无一例外都会被燕风抓去喂狗。
燕乐愉快地拍起了手,就叫小白嘛,和我以前的狗狗名字一样!
好名字
燕风不如何总要顺着小妹夸几句,他对着沈宁喊道:小白,现在爬回乐的帐子去,记住,要用爬的。
在身上烙印和囚犯又有什区别,沈宁心里只觉得莫大的耻辱,他浑身发抖,恨不得当场咬尽,却终究忍住,不行,他还不死,沈家只他一支独苗,无论如何也要活去。
爷指尖攥的泛白,他缓慢地趴,沉默着,一步步爬了帐子。
燕风眯着眼盯着那身影消失在帐子里,眼角瞥见燕乐也没抬,只顾
着吃盘子里的糕点,这才收回视线,把盘子又往燕乐那边推了推,喜欢吃就拿回己账里,我再多送点过去。
燕乐摇摇。一次吃太多的话以后就不会想吃了,而且,乐就是只有在阿兄帐子里吃才觉得好吃啊
你倒是嘴甜燕风嘴上这说,实际上特别喜欢听,他指了指己的脸,向小妹示意。
每次燕乐向他讨什难讨的东西,燕风总是要她亲,燕乐然懂他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抱着阿兄亲了脸好,她嘴里着糕点,甜丝丝的糖粉全亲到了阿兄脸上。
燕风被她亲的开心,正要推她倒在躺椅上嬉闹一番,燕乐却先一步移开,咕囔着:乐去看狗狗,过会来找阿兄吃饭!
说完一溜烟没了影。
燕风维持着半卧在躺椅上的姿势,呼吸有些紊,他的手张开又收紧,最后深呼吸一气,
坐直身子,吩咐人生起篝火,准备庆祝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