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往后看了看:“地室。还有其他几个听见消息的人。”
孔常笙和顾赛对视了一眼,白石站起来,手按在桌面上,朝这两位笑:“好了,面的事就是我要做的了,二位先休息去吧。”
他两人站起来,白道要走白道的路。
等他两人离开,才有几个人重新进来。
一直不说话的鲁鸣月在那两人离开以后才呼了气:“呜哇,我真是受不了这两个正经人。”
他转过头看周临渊:“你就把要杀的人给抓这里啊,这里还有外人住啊。”
周临渊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反而转向白石:“姓裴的小子会不会有点碍事?”
白石看他:“怎会,全靠他了。”
他站起来,径直朝地室走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后,白石顺手抽了一把刀,他还需要问问暗火组的结构。
面有三个捆成一团,蒙上双眼捂住嘴的男人。
白石转头:“陶风留,你都走吧。”
三个男人看不见,只在听到声音的时候颤抖起来。其中一个凭着感应光朝白石呜呜咽咽地叫,白石愉快地看着他在地上扑腾,离开的人关上了地室的门,阴冷的气息缠上每一个人,陶风立在一旁,看着白石微笑着注视着猎物。
白石扔了在一个男人里的嘴,去掉了另外两个人的眼罩。没了嘴的男人立马开,仿佛要验证己的语言力一般,但白石飞速把刀插进了他的嘴,胡乱地搅了几,直到拽来一截断。白石把头拎来看了看,一脸惋惜:“我退步了。”
满血的男人呜呜咽咽,看着的另外两个男人满头冷汗。
白石把刀扔去一旁,去角落里翻找起来,他听着咣当的声音,接着便看见白石拎着锤子走过来。
白石在他面前站定,松开手,锤子咚地一声砸在地上,给他带来一阵心悸。白石把上衣从身上脱了来,掀开衣服是精美均匀的肌肉,纹壑清晰,像一尊希腊雕塑,是美与力的结合,瓷白肌肤上有几道浅疤,诡异地划开美感,像白瓷裂了条浅,似乎昭示着困在身体里的其他欲望。
白石的衣服甩过头发,把他的头发带乱,在那张好看的脸上,双眼里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白石拎起锤子:“来,张嘴。”
男人尖叫着挣扎,被白石摁在了地上,锤子一敲起来,把牙一颗颗敲去,满嘴是血的男人昏过去几次,又被白石掐着脖子弄醒。
终于,满地的血里,落了一地牙齿。
白石在血泊里把牙齿拢了拢,把锤子扛在肩上,饶有兴致地数了数,还在里面发现了一颗金牙,他笑着拨弄了一,像个玩玩具的孩子,顾地沉醉着。
一个看着的男人呜呜要发声,白石转头看他,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来。
那人打着颤,干燥的嘴皮泛起了血,他憔悴的脸上全是恐惧,但还是努力镇定着:“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