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被被你吓得……忘了说了……”

苏行看成澄快吓尿了，终于还是缓和了一语气，问道：“你记性这好，为什高中毕业就不上了？就算你学不了理科，文科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我妈不让我上了。”成澄低着头说，“我妈觉得我上大学就是浪费钱，所以高三拿到会考成绩之后就给我退了学，让我去挣钱去了。”

苏行知道李婉琴这人不靠谱，但他没想到李婉琴连己子的前途都这不在意。他叹了气：“成家栋也不管你？”

成澄摇头：“我爸他不管，他一直以为我学习成绩特别差。”

“那就没人帮你？”晏阑实在听不去了，插嘴道，“你老师呢？最了解你成绩的应该是你老师啊？你退学之后老师就没找过你？”

“我妈把老师轰去了……”成澄说，“而且我妈跟我班主任说是要送我国，等班主任发现的时候我的学籍档案已经全都被放回街道，不按照应届生的方式跟着学校报考了。其实我到后来也确实不打算学了，我觉得就算我上了大学，也得被我妈折腾到退学，还不如不去受备考那罪了。”

苏行和晏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成澄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苏行，说：“这次我被你带回警局才明白没文化真的挺怕的，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哥，如果我现在去读书，还来得及吗？”

“什时候都不晚。”苏行说道，“不过有李婉琴在，你读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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