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忌器。

从那时起，雪永夜就知道，雪素鸢一直都在他的琴里？

又或许是，后来才知道？

这一切，他无从得知，他遗忘的这段记忆，明显是被人特意压制的，或许是雪永夜怕他想起来，知道素鸢是公主，看到魂灵在琴里，毁了琴，也毁了素鸢，所以，这一缕鬩引也一直封着他的记忆，他想要笑，却笑不来。

他想哭，也没有眼泪。

孽缘！

他和她，不知道谁是谁的孽缘，命运相互纠缠，竟不分彼此。

“鸢……”凤凉筝梦魇，睡得很不安稳，也一直喊着鸢的名字，雪素鸢在一旁听着，冷笑不已，他就这思念他那个鸢吗？睡梦中毫无防备，声声喊着她的名字，雪素鸢在他脸上打了一掌，打得他苍白的脸颊，一片红，“闭嘴！”

不准叫！

太刺耳了。

梦魇中的疯子，像是更受了刺激，喊鸢，喊得更频繁，雪素鸢气得连连扇了他好几掌，凤凉筝一点反应都没有。

打得她手心都红了。

雪素鸢拂袖而去，年锦书和夜浓一直都守在外面，虽说公主不让见，年锦书担心凤凉筝的情况，还是在外面守着。

看到公主怒气冲冲来，年锦书迎上去想要问凤凉筝的情况，雪素鸢却避开她，直接走了，谁也不理会。

年锦书，“……”

这是发什脾气呢？

夜浓在一旁嗑瓜子，一切事不关己，年锦书回头，“公主生气了。”

“我是一个死人，活人的事情和我有什关系？”夜浓倒是无所谓，瓜子磕得欢，“公主脾气大，发脾气多正常，不要大惊小怪，锦书妹妹，吃瓜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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