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来
商涵予用手指扣住舒怡的,拇指发力在唇上粗暴地摩擦,唇肆虐。
舒怡很快被商涵予吻得几近窒息。
她晚上喝了太多酒,现在胃里还火辣辣地难受着,被商涵予这一弄,只觉喉咙反上酸来,推开商涵予就是一阵干呕。
你商涵予的脸顿时黑了,他就这让她恶心吗?
他想要质问舒怡,然而看到舒怡扶着墙蹲到了地上,脸色苍白,连额头都开始冒起冷汗,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不对。
你怎了? 他紧张地问她。
舒怡疼得肢发麻,只有气无力的回了一个,胃痛
商涵予的脸色顿时更黑了,几乎是要吃人一般:知道己有胃病还喝这多酒,你不要命啦!
他将人打横抱起了,朝着刚来的车走去。
司机见状不对,连忙车开门;商涵予将舒怡到后座便道,去医院!快!
黑色的轿车在夜晚空旷的道路上疾驰着。
舒怡整个人咬着唇,指甲不住掐进手心,胃灼热地疼痛让她肢都有些发麻。
商涵予见她唇都快要破了,一把抓过来她的手,硬掰开她的手心,别掐了!
他满脸的紧张,刚才发飙强吻她的判若两人。
舒怡被疼痛占据注意力的大脑一时无法思考,却还是判断了这种情况明显更棘手。
她忍不住皱眉,商涵予以为她是疼的,紧拽着她的手:我讲笑话给你听。
说着他真的开始讲了起来: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个舍友,戴钢牙套的。一到打雷闪电的时候,就咬紧嘴唇不说话。就算是笑也是咬紧嘴唇的,后来实在好奇就问他。他说:我的牙齿会导电
他的笑话太冷,舒怡实在笑不来。
商涵予也察觉到了,焦躁地再一次催促司机,好在医院不算太远,很快就到了。
司机车去挂急症。
舒怡疼得晕乎乎的,整个人被商涵予抱着,只觉眼前晃过无数灯光和人脸最后,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知道医生怎说吗?
舒怡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商涵予坐在她病床面前,黑着一张脸质问她。
明明刚才在车上还给她讲笑话来着,现在又恢复了一张追债脸,见她情况并不严重,舒怡在心头舒了气,却还是接着话茬:怎说?
应激性胃溃疡,医生说你差点胃穿孔!
差点,那就是没穿孔,明天应该就院了,不会耽误工作。
舒怡思忖着,商涵予看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气得快发飙了:你知道己胃病还喝酒?
那你说说我为什喝酒?舒怡反问。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正对峙着,舒怡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忽然响了,亮起的屏幕显示着来电人商泽。
舒怡于是伸手去拿手机,商涵予却先一步把手机抢过去,直接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