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个氛围，不来。”

姜周也不知怎么说，她努力思考了片刻，要怎么用语言来表达压抑。

“大家都在看书，如果和他们不一样，反而像个另类。”

“有了想去的大学了吗？”姜月城问。

姜周一愣，然后缓慢摇了摇头。

班主任在开学的时候也给他们介绍过大学里的专业，征集过大学志向。

只不强制性的，姜周没想好，就没提交志向表。

她会儿一门心思只想着眼前的小考，压根没想过大学。

“考尽力而为，别太勉强自己，”姜月城拍拍姜周的脑袋，“看把闺女瘦的，别愁病来了。”

姜周鼻子一酸，突然就委屈了起来：“可，可他让好好学习。”

自打上次在校门被拒绝后，姜周第一次提到苍澈。

她甚至都没说个名字，单一个人称代词，就能在她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可学不会，次又考砸了。”

姜周捧着粥碗，眼泪“啪嗒啪嗒”就往落。

她吸吸鼻子，用手背抹掉泪水。

姜月城了几张纸巾，坐在姜周身边替她眼泪。

“一次考试成绩并不能代表什么，好好学习和考试考砸并不冲突。”

姜周看着姜月城，一双眼睛红红的：“，吗？”

姜月城了：“之前杨亦朝不也掉了好几名，但能说他没好好学习吗？”

姜周吸吸鼻子，皱眉：“怎么知啊？”

姜月城：“妈妈跟说的。”

姜周回想起来，她好像曾经和周虞提到过件事。

对夫妻俩互相什么话都说，姜周估计次自己老爸回来，也自己老妈喊的。

“中午想吃什么？”姜月城端起桌上放包子的空盘，转身去厨房，“爸爸亲自厨。”

姜周几喝掉碗里的米粥，也跟着过去：“什么都吃。”

-

由于姜月城的休假，姜周心情舒缓了几天。

然而很快，第一次月考的成绩来，她又重新焦躁了起来。

次她不但没前十名，甚至连十名都没保持住。

不仅如此，她退步还异常明显，直接又回到了年级前十。

从知自己数学错两大题时，姜周就好了心理准备。

可她的准备没充分，一时间没有承受住么大的打击。

班主任把她叫去办公室，温柔又小心问她有没有早恋。

姜周一子就红了眼眶，然后缓慢摇了摇头。

“喜欢他，他不喜欢。”

“他让好好学习，才好好学习的。”

姜周两句话把班主任给说的没音了。

“有在好好学习，但考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