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呢?再说需要洗的地方自己也了,所以还是我来吧。"
白水墨依旧是裹着被子纹丝动,脸红的就跟这丝绵被上面绣着的红牡丹似的。
见他这副模样,楚誊由的低声笑了起来,"墨儿乖乖这是在害羞吗?"
白水墨小声:"我没有胡说,我怎么会害羞呢,就是洗身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对啊,只是洗身有什么害羞的呢?乖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吗?"楚誊脸上的表变得意味深,放肆的目光直停留在白水墨的脸上。
白水墨:"………"
这话说的也没病,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也算是被楚誊洗过次澡,只过是被他的水。
片刻之后,白水墨掀开了被子,副视死如归的表。
"那、那吧,快,许趁机做坏事!"
楚誊被白水墨的表给逗乐了,他忍俊已:"放心,我楚誊还没有这么禽兽。"
他倒是想继续做坏事,但他又怎么能舍得在这况做坏事儿呢?他喜欢的是白水墨这个人,又只是身。
这身倒也好,身上温柔的过了遍后,主要就是后面那块儿了,仅要清洗外面,还要清洗里面。
外面好清洗,里面就稍微费了事儿,残留在里面的脏东西还得用手指的抠来。
白水墨轻轻咬住唇,手指微微收缩,这哪里是洗身呀,这分明就是折磨他嘛!
偏偏楚誊的动作还十分缓慢,就跟是故意似的。
"、能能快啊?"白水墨忍住催促。
"乖乖,得有儿耐心,这哪能那么快好啊,我要是动作快了得疼啊?"楚誊看着那红肿的伤上还有着淡淡白,心顿时就疼了起来。
昨天晚上真是做得太过火了,把人折腾得有些狠。
要是因为喝那么多酒,他绝会如此冲动,定会更温柔,也会子来那么多次。
楚誊温柔细致的将脏东西清理干净,然后又将水渍干,才开始抹药。
药膏抹在伤上后,白水墨顿时觉到了清清凉凉的觉,别说还挺舒服的。
抹了药膏的指尖微微往里面探了,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声音虽然大,却还是把两人吓了,楚誊手抖,那手指就由得往里面猛然探,直接就进去了。
"嗯!"白水墨瞳孔猛然缩,眼睛瞬间瞪大,那清清凉凉的觉瞬间侵袭而来,刺.激着他的官,简直要太哦!
到底是谁在这时候敲门啊!
楚誊连忙问:"乖乖疼疼?没事吧?"
白水墨撇着嘴低吼:"要是真关心我就赶紧把手指拿来呀!还放在里面干什么?!"
这时,敲门声又响了两。
即使如此,楚誊还是动作缓慢的将手指拿来,然后将被子给他盖好,又在他额头上轻轻印吻,"乖乖,我去开门看看是谁。"
他起身走到外面将房门打开,开门就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
"公子,九王爷,老贺,六,们怎么来了?幸石呢?"
贺南朝:"我让他去办其他事去了,老楚啊,可真是真人相啊!这么大的事竟然敢瞒着我。"
楚誊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解的问:"什么真人相?我瞒什么了?"
"当然是指和墨水的事了!"慕倾城,"楚大哥,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在起的啊?居然瞒得这么好,密透风呀!"
楚誊笑了,说:"我和墨儿的事并没有隐瞒着们,再说我也没有机会告诉们啊。"
他们这才刚在起还到半个时辰呢,他倒是想通知,可得有机会?
"墨水呢?"厉曦问。
楚誊手指了指里面,"躺着呢。"
"曦,那我们赶紧进去看看墨水吧。"慕倾城说着,便抓着厉曦的手腕儿往里面走。
六也跟着起跑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白水墨,听见这急匆匆的脚步声,便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两人进来就看到裹得跟只蚕蛹似的白水墨。然后人坐在了白水墨的左边,人坐在了右边,六趴在了床尾,刚好将他夹在了中间。
厉曦眯眼:"墨水!老实交代,和楚誊到底什么时候在起的?"
慕倾城:"墨水可真够兄弟,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和曦!"
白水墨也知为何,面对咄咄逼人的两人,莫名的有些心虚,"我…我没有要隐瞒着们,这么大的事我肯定是要第时间告诉们的,毕竟们两个是我白水墨最好的兄弟!"
慕倾城:"那为什么们两个在起了,却没有第时间告诉我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