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抬衣袖抹眼睛,又道,“科考将近,往常晚上阿文都是在学堂待着的。只有昨天,他突然回家,并且请了人来家中唱戏,谁知道怎的就……”刘妇说道此处,眼泪簌簌流着。
“我看都是这个小浪蹄子冲的!”她抬起通红的眼睛,指着邓韵儿说着,哭着扑上去撕打着她。
邓韵儿吓得杏眼微眨,挪着莲花小脚连连后退。
“姐姐,别这样。”她抽噎着拿手帕擦着泪,连连躲着软声求饶。
衙役见状,连忙上前将刘妇拽开。
听完了刘妇的话韦羽蹙眉。
刘景文晚上一向是在学堂温书,可是凶手怎么能那么精准的知道,他昨晚是在家中宴客,而不是如往常一样在学堂里待着的呢?
况且还残忍的将他杀死在了他自己家的门前。
就凶手的作案手法来讲,此案应该不是无差别案件。
可既然不是随机挑选死者下手,那凶手是怎么知道刘景文突然改变的行踪的?
如此看来的话,凶手怕是刘景文的熟人。
又或是凶手曾在无意中,听到刘景文说起过昨晚要在家中听戏的事。
“你之前说,死者昨日下午曾经邀请过你一起去他家看戏,但是你拒绝了?”
韦羽又将矛头转向了杜之阳。
“正是。”杜之阳答着。
“那你昨晚戌时到子时都在做什么?”韦羽问道。
“昨晚戌时到子时,在下在树仁学堂教书,其后便梳洗睡了。”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树仁学堂的科考生均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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