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当日，就从青州赶至京城，直言上谏，只求为姑姑讨个公道。

的小佛堂里，从齐家陪嫁来的嬷嬷在旁敲木鱼诵经，皇后跪在当，手的佛珠盘的颗接上颗。

她做过的事发了，知她失势的消息以后，连南尼庵里常来为她诵经解惑的老尼姑都推敢脱来，幸而身边的嬷嬷随她修佛多年，堪堪能做些诵经的事由。

事已至此，齐后也觉得自己当年有何过错，世人求佛所为荣华，她过是将佛要施舍的东西自己拿来，那些人就眼红妒忌，要拉她阿鼻狱。

可！可恶！

佛珠绊住了护甲，绳子生脆，抬手，被她齐齐切开。

檀木的珠子散落满，叩叩叩的敲击着上的金砖，齐后想起身去抓，抬眼，撞进双锐利的眼睛。

“这个时候还记挂着求佛，皇后倒是虔诚的很。”

身明黄的素净衫，上面绣着同的龙纹，皇上未领旁人，身旁只有太子人伺候。

进了屋，径自在圈椅上坐，拿悲悯的眼神打量着仍跪在上的女子。

齐后神稍凝，只刻便缓了过来，手指向前，继续捡着上的珠子。

敲木鱼的老嬷嬷吓得跪在角落只打哆嗦，她虽惦记着孝敬主子，可进来的是九至尊，说到底她也要害怕。

皇上嗤声，语气和善的吩咐：“敲啊，让你主子时念着儿慈悲，夜半无人，听见婴孩啼哭岂是要吓死。”

老嬷嬷颤音应是，捡过掉在旁的木棰，继续低声诵经。

佛香袅袅，徐徐萦绕在室的三人之间，天家父子只做但语，直到皇后把所有佛珠都捡起收在掌，也曾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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