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唐阮躺在床上看着脚上新加条泛着银光锁链,像只狗样被囚禁在房间里。天两个人还没有来临幸,现在还在红肿,要是在经受次们恐怕个方真要被烂了。
唐阮脚上链子只够在个房间里活动,本想站起来防止麻,没想到起体内就流股温热体,从滑落,唐阮内心阵不妙。脱掉子看,道血痕粘在上。
来例假了。
是,唐阮不仅有和女人样,也可以和女人样来月经流姨妈血,同样,每个月来周。
唐阮寸步难行挪移到门打开房门,朝两个人房间分别喊到“言岩!兰云鹤!”其实件事只要叫女仆就可以了,是想让两个男人知道,在来月经周里是不可以被,尤其是不能被两个男人。
“干嘛。”兰云鹤脸不耐烦从房间里走来,带着平时并不常见金丝边眼镜,唐阮只能想到个字——斯文败类。
“有卫生棉条吗,我来例假了。”
“来例假?”兰云鹤挑着眉,明显来了兴致“你还会来例假?你面张嘴在流着女人会流血?”
“...是。”唐阮就知道兰云鹤张嘴就没有什么话。
兰云鹤勾起嘴角,抓住唐阮手腕把扔到床上,然后扯睡连同不容易穿正常内。红肿未消流淌着猩红血,都粘是血。唐阮躺在床上,体被男人窥探着,虽然不是次两次了,可每次都觉得恶心。
兰云鹤给女仆打了电话让她带包卫生巾和卫生棉条上来。
“唐阮,你面张最不仅能吞男人生殖器,还能像个女人样流血,你说像你人除了我们还有谁会要你啊。”兰云鹤邪着,话里句句都是低俗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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