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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仲蕤神色一顿，抽烟的动作慢了几分，拿着烟的手似乎有些颤抖。一分钟之后，程仲蕤神色汇入如常，继续问：“为什么？”

程瑾霖笑了，看着自己的父亲，问：“父亲，您是真傻还是装傻？您居然问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程家的未来，顾绵绵是顾家人，又不是程家人。爷爷他老眼昏花，我可……”

“啪！”

程仲蕤一个耳光下去，程瑾霖的脸被扇的偏到一旁，转过来脸，程瑾霖吐了一口血水，乐呵呵的指着自己剩下的半边脸，说：“这边，还有这边。要不父亲你一并甩给我得了！”

“有你这么说的自己爷爷的吗？”程仲蕤眼含怒气，恨铁不成钢道：“先前陷害溪年，现在又害绵绵，如今又说家人不是，程瑾霖，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程瑾霖呵呵一笑，擦掉嘴边的血迹，抬着下巴问：“父亲，您究竟在说什么？什么陷害溪年？溪年可是我弟弟，就算不是一个妈生的，那也是我的亲弟弟！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他？再说顾绵绵，我可没做什么！”

程瑾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张开手说：“顾绵绵让我离开公司，我照做了。她说我挪拥公款，我反对无效。父亲，您还让我想承认什么，您一并说了，我全部承认，行不？”

“你！”程仲蕤这次其实是开着录音而来，本以为程瑾霖会像先前那样承认，可程仲蕤万万没有想到程瑾霖居然来了大转弯。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只会对顾绵绵不利，对程家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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