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泼了头冰水,透心寒凉。
她太凤君为什么转了性子,这两日突然不与季凉为难了,和气得都有些不像,面对她亲政的请求也欣然应允,甚至主动提准她上朝,却原来,早已做了安排,要在朝堂之上公然逼迫她,在群臣面前,不予她任何转圜的机会。
尊贵已极,不必忧心任何事,也可颐养天年,生无虞,便心性强势些,想要权柄,假使彼此达成交换,郁瑶未必不可以让些。
季凉于,实在没有半分阻碍,何苦狠毒至此?
回想起自己昨日的念头,她蓦几乎苦声。可怜她竟还抱着丝痴心妄想,想给彼此留最后分余,却不料别人不把她逼到悬崖不肯罢休。
她紧紧握着龙椅的扶手,用力之大,几乎要硬生生将指甲掰断,才强忍住心中怒火,声音冰冷:“季君所犯何事,须遭废黜?”
舒涵镇静从容,深施礼,“回陛的话,季君并无罪过,而罪在其母。”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郁瑶冷冷望着她,“当年季安之事已经了结,罪止于其人,祸不及家人。季君在边疆三年,屡败敌军,获封云麾将军,不仅无罪,更有功。”
舒涵微微,并不似逼的模样,反而显得谦逊守礼,十足忧国忧民。
“季君以男子之身,上阵领兵杀敌,功绩自不必说,本当为天楷模,受朝野赞颂。只……”她模样似乎很为难,“臣收到密报,其母季安,如正替赫赫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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