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多想，云朗煦就嗅到了丝淡淡的向导素的味。

肖霁的向导素。

因为哨兵的嗅觉过于发达，所以不论向导怎么压制向导素，只要距离过近，都还可以闻到的。

然而嗅到只这么向导素，云朗煦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心减缓，瞳孔扩大，思维停滞，所有不适都消失了。总在耳畔嗡嗡作响的杂音，衣服某处烦人的摩感，空气中不么好闻的味……切的切，在瞬间都不复存在。

云朗煦并不知，这就百分之百契合的影响。

紧接着涌现上来的就哨兵对于心仪向导的征服欲，占有欲，掌控欲……

欲望纠缠在起，在肖霁从他手中接过精神，两个人的肌肤有了接触的时候，以何式的增方式达到了巅峰。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云朗煦发觉他已经钳住了肖霁的手腕。

因为力太大，已经影响的血的流通，肖霁手上的血都凸起了些。

“小同学，仗着跟的契合度，就真的以为没办法治你？”

向导很难用精神力伤害到与自己契合度的哨兵的，但哨兵却可以不受限制武力镇压向导。

云朗煦因为第次接触到和自己契合度这么的向导的信息素，还没有办法完全控制自己，只能喘着粗气看着肖霁。

阳光打在肖霁的身上，云朗煦看到对方两个眸子在阳光的照耀显得淡了些，同时也敏锐的觉察到，肖霁两个眸子的颜，不太样。

紧接着他发现，当肖霁的左眼瞳孔微微收缩的时候，右眼的瞳孔没有任何变化的。

肖霁的右眼不能视物，云朗煦得结论。

向导对于感的变化十分敏锐，云朗煦个眼神肖霁就看来对方发现了什么。

“右眼失明，右耳失聪，右手除了指以外其他手指均无知觉，反正你早晚会发现，干脆就都告诉你。”肖霁略微俯身拍了拍对方的脸，“听完这些，心里不已经被哨兵对于向导独有的保护欲侵蚀了，云朗煦小同学？”

肖霁故意提醒云朗煦，这些只不过哨兵的本能而已。

云朗煦却顾不得么多。

他只想着，如果只右眼失明的话，还可能因为疾病，或者小时候淘气而造成的意外。

但肖霁描述的这些症状，肯定右半侧受过很严重的伤，很有可能爆炸带来的伤害。

肖霁之前的哨兵谁？个人怎么连自己的向导都保护不好？

而现在肖霁的向导素中没有任何其他哨兵的气息，也就说不肖霁之前的哨兵谁，现如也肯定不在了。

云朗煦抓住肖霁拍在他脸上的手，没头没脑问了句，“很疼吗？”

三个字却包了太多的意思。

受伤的时候，失去哨兵的时候，灵魂生生被撕去部分的时候，很疼吗。

然而带着现实中何哲记忆的肖霁听到这个问句的时候，不觉联想对方在问自己，挂断电话的时候，心里的伤，很疼吗。

“有吧，”肖霁愣了，随即拨开云朗煦的手，“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恩。”云朗煦攥住了拳头，想让指尖残留的肖霁的温度消失得慢些。

边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窥探别人的隐私，另边哨兵难以压制的独占欲作祟，云朗煦挣扎了好会儿，最终还开：

“教官，你以前的哨兵谁啊？”

即便逝者已逝，但让肖霁受了样重的伤，云朗煦还很想了解对方的名字，找个吉利的日子去给个人刨个坟，哦，不，上柱香。

第八世界第三章

肖霁上哪给自己找前任哨兵去。

他自己设计的世界，可能还在世界里编个前任进去么，岂不上赶着添堵。

可他又不想说实话，就觉得看云朗煦现在张小脸看着冷冷淡淡的，但心里火急火燎想要拯救寡夫(划掉)，并且还吃寡夫前夫醋的样子很有意思。

现成他又想不哪个合适的人物能够合乎逻辑顶替上前任哨兵这个角。

“抱歉，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想回答，既没有承认前任哨兵存在，也没有否决。但每个听到这个答复的人，都会觉得肖霁因为放不，所以才不愿意说。

“失礼了。”云朗煦也知，他反应这么大，极大程度还受到了两个人契合度的影响。

“所以，你来找，有什么事么。”

“——”

云朗煦向来擅抗拒哨兵的本能，从来没有失控过，然而现在明知也哨兵的本能在作祟，他却不想抗拒了。

哪怕只要失去过哨兵的向导乎不会再接受其他人，也知在肖霁眼里自己只他的学生，甚至自己十八岁头的年龄，只会被肖霁当成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