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月,天气逐渐转暖,儿开始学走路,不留神就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这可忙坏了当母亲的人和奶妈,园子里的池塘都因为完颜宗的到来暂时遭到了“弃用”,生怕小少爷不小心掉进去。
“儿,别乱跑。”岳筱见到儿子又趁机从客厅爬到了院子里,便厉声呵斥,走过去在他穿着开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两。
儿先是坐在地抬头望着他,然后便瘪嘴“哇”的声哭了起来,这嗓门大的,连在书房里批公文的父亲都听到了。
他放手中的公文,推门走了去,抱起坐在地的儿子,耐心的哄着:“爹爹来了,不哭不哭,儿乖!”
筱叹了气,用责备的吻说道:“莫要惯坏了他。”
“哎,他还小么,等岁以后再严加管教,你看他都怕了你了。”做父亲的男人,低头看看怀中的宝贝儿子,正怯生生的望着娘亲,然后又把小脸埋到自己怀中了。
岳筱只得拿手帕帮儿子了眼泪和水,盯着他的小脸严肃的说:“次再让看到你乱跑的。”
儿咬着手指,忽然嘟囔了句:“娘,娘。”
唉,看到儿子这般撒娇他也不忍心骂去了,只得接过了飞鸿怀中的小娃娃,耐心的哄了起来。
这时,乌特尔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对两人说道:“主子,岳公子,有客人到了。”
话音刚落,院子里就走进两个人。
“姨娘!”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马上快步奔了过去,膝盖就“扑通”声跪了去。
岳雪梅泪流满面的望着他,赶紧弯腰,把他扶了起来,哽咽着问:“这就是儿吧?”
他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犹如生母的女人了。
包也着眼泪,激动的说:“少爷,们可想死你了。”
在进城的路上乌特尔已经把实和两人说了,起初夫人差昏过去,但是过了会也就平静来了,之少爷平安无事就。
“伯母路辛苦了,快进屋歇着吧。”其实岳雪梅要来的事完颜飞鸿早就知道了,还是他派人亲自去汴京护送两人来太原府的。
雪梅看到可的儿,便忍不住抢过来抱着,低头对孩子说:“不忙,先看看孩子,娃儿,是你姨姥姥,可要记住哦。”无论是岳侠还是完颜宗不都是筱的孩子么,她样喜,样心疼。
儿伸小手去摸她的脸,然后就“咯咯”笑了。
几人来到客厅坐,完颜飞鸿便吩咐家丁丫鬟准备午饭,亲自为姨娘倒了杯“龙井茶”。
“来西京是来看看筱和儿,是想问问你们以后的打算。”她也得为侄媳考虑,怎么能年纪轻轻的守活寡呢?
岳筱把孩子交给奶娘,平静的答道:“眼应该先把儿带大。”他日思夜想都是回汴京的事,如金军撤了回来,他就更应该早回去了。但是儿还小,他哪里忍心丢?
“侠儿也两岁了,天天都在叫爹爹,退万步你也应该回汴京看看,住些日子再回来也不迟。儿来照顾就,翠儿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啊。”她叹了气,也逐渐理解了筱的苦衷,两个孩子都是心头哪个也割舍不的。
此时,完颜飞鸿倒是先步表态:“就按照您的意思办吧。”筱有老婆孩子,不能让人家永远相隔两地吧?
“待从中京回来再去汴京也不迟。”他现在更担心的是父亲的安危,虽然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但既为人子要尽孝道的。
岳雪梅头:“就这么办吧,也累了,想早些歇着。”她锤锤腰,拧着眉站起了身。
“姨娘,您先吃了饭再去休息也不迟。”筱扶住她,帮她了背。
她摇头:“这几日坐马车,都快把颠散了,让先躺着去吧,老了啊。”眼瞅着就十了,不过这儿孙满堂也是福气么。
待房里只剩完颜飞鸿和乌特尔人的时候,衷心的护卫不禁担忧的说道:“主子,怕岳公子旦回到宋国就不愿回来了。”
“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更何况他舍不儿。”或许这只是他人的猜想,若是哪天这位贤弟真的抛他们回宋国从此再无音讯,他也只能无可奈何罢了。要么把此人当成猫儿样栓着,看管着?等儿大该如何和孩子解释,想到这儿他心里就乱得很。
傍晚,岳雪梅睡醒了就把筱叫到了自己的房里,递给他封信。
打开看原来是表哥岳飞写来的:
葸劳表弟:
见信安,听闻你在大同府安然无恙,心中甚为安!
数月前,,两次带人马金营刺探,斩杀金贼武将,陛便加封为寄理保义郎。
之后的数月追随宗泽大人继续抗金每战必捷,但世事难料,宗泽大人被削了兵权,元帅府命转为黄潜善部。眼看着北方硝烟,却连几月都无仗可打,实在是心难安,于是上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