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上来的。”的声音相当愉悦，“你送上来的。”

薛曲柠头皮发麻。这熟悉的神经病台词。

果然鬼的句：“我想亲你。”

……

薛曲柠嘴唇动了动：“……我跟你很熟么？”

“鬼”就像看透了的心理活动般，歪了歪头，看上去像个餍足的上瘾患者。

见不说话，薛曲柠开始漫天猜：“十次？”

缠绕的丝线似乎收缩更紧了，似乎想把拉来。

勉强支撑着，冒着命危险撬信息：“十次？”

顾飞文随手拿过东西砸过来，想帮忙，不过东西在半路就被泥沙般的丝线击碎，碎片甚至划过顾飞文的脖子。

薛曲柠不说话了，眼睛直在鬼的脸上盯着。

在大学选修过门博弈论，教授曾经教过们盲猜数字的方法，虽然跟现在猜测两回事，但也不能纯靠运气。

“十……次，十七次，肯定不会超过十次。”突然了，“我知道了，这里应该个无限读档空间，我应该在这里跟你玩了十七次捉迷藏。”

“不过被抓的不你，而我，只要被你抓住，我就要重新失忆，对吧？”

“鬼”发愉悦的声，胸腔都在震动，低声充满恶意说：“第十八次。”

“上次你比之前都要警惕，你小心避开了我。”

“不过你还被我抓到了。”

“你跟我谈了十七次恋爱。”不知什么时候，的手也因为化而挣脱，虚虚抱住，虔诚仿佛抓住了珍宝，“我的宝贝。”

阳光突然刺入阴暗的室内，仅仅眨眼的瞬间，“鬼”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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