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伤心地哭醒了。

“米米怎么了？”叶蓁放手上的碗筷，赶紧过去看。

这时，手机又响了。

“兰兰，你去哄哄妹妹。”叶蓁接起电话，是医院边打过来的，说顾立安况恶化，让他们尽快过去。

叶蓁和顾泽兰也顾得吃饭，就这样匆匆去了医院。

“病人的心率和血压都稳，意识比之前更弱，所以条件允许的话，你们还是每天过来看看。护工虽然能给予比较专业的护理，对植物人来说，家人的陪伴和坚持也同样重要……”唐医生把顾立安的况给叶蓁讲了遍。

叶蓁头谢过唐医生，随他去办公室看顾立安新拍的些电子影像。

顾泽兰和槐米在病房陪顾立安。

槐米也能清晰受到爸爸身上的死气比以前更甚，她想起自己刚才做的梦，想给爸爸些鼓励，便挥着小手手，试图去触碰爸爸。

顾泽兰抱着小槐米坐到床边，让槐米的小手去抓顾立安的手指，这是他们以前的日常。

“爸，我带米米来看你了，你是最喜欢妹妹么？她来就抓你的手，肯定很想你陪她。”

顾泽兰边说边给顾立安腕关节和指关节，因为期躺在床上，顾立安变得异常苍白，也没有温度，冷冰冰的。在他记忆，这双手温厚有力，是很健康的蜜，能轻易把他举起。

顾泽兰喉咙有些紧，“这次全市联考我考了第，会像小时候样让你没脸开家会……”

他顿了，自嘲地笑笑，“算了，反正我考再，你也在意，你心工作永远比家庭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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