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饮鸩摸摸伏在膝盖上物,叹了气。
“菁菁,你总是给他放水,我都罚过来了。”
美人抬起湿漉漉眼眸,自觉泄露分委屈。主人这天知为什么,老是让他跟小破孩玩。上午小破孩玩他,午他监督小破孩训练,鞭打,滴蜡,绳缚……反正小破孩验过东西,第二天都会实践在他上。
小破孩是个学,非常善于举反。
他能敏锐捕捉到美人喜恶,装模作样恩威并施,半哄半命令将人欺负得要哭哭,让人想到月江南,烟雨蒙蒙,到手心里,有些清凉。
他欺负美人得心应手,但对自己训练却是偷耍,撒泼耍赖,装哭卖乖,无所用其极。
美人有时能抗住,有时撑住,会在他乱动时当没看到,或者故意闭上眼睛,但最始料及是天这况。
在准躲、准动、准求饶之外,天练是准射,剥夺部分官,让剩突,在碰和抚产欢愉,在达到潮前唤醒其他官,行打断射。
本来是这样个过程,轻描淡写重复次,就能让个小奴隶用记牢。全肌肉绷紧到发酸,里所有血都疯狂朝个方涌动,快从面八方叠加,就差刺激,就能登上天堂,却始终也等到。焦躁,委屈,郁闷,失落,乃至于绝望继续这挑逗。
给与刺激,但是准射。
美人只帮他到了前面半。
“主人,我错了。”美人乖巧认错,小破孩还在他手上没干,指里黏糊糊,撑在上还能拉丝。
“又故意欺负菁菁?”席饮鸩让美人在边跪,伸手拧了把小破孩脸。
“嘶——”小破孩面容扭曲,嘴里停气,焉头焉脑,像只偷吃被抓包仓鼠。
“错了,主人,我知错啦!姐姐让,您罚姐姐吧!”小破孩垂着头吐了吐头,心存侥幸去偷瞧主人。
“菁菁,你说呢?”
席饮鸩似笑非笑看他眼,又去抬美人脸,动作轻柔,语调温和,看起来很说话。
“菁菁错了,主人罚菁菁吧。”美人轻轻动了动,蹭了主人手指。他依恋其实十分明显,零零碎碎,就是拼凑个爱字。
“太乖了。”席饮鸩叹。
美人愣了愣,咬着唇思考了会儿,又说:“主人罚小憨,轻罚菁菁可以吗?”
“啊、姐姐!”小破孩瞪了双漆黑眼睛,脸受伤盯着他。
美人第次干这事,有些意思,忽视小孩直勾勾眼神,小心翼翼望着主人神色,怕惹席饮鸩兴。
“可以。要重重罚菁菁。”席饮鸩笑,把美人拉起来按在腿上,狠狠打了掌。
肉随波摇晃,软浪翻红,时时透间旖旎风光,穴红润湿,正知羞胆开阖着。
“主人……”美人听见主人笑声更加羞赧,又抵过理上饥渴,悄悄把腿分得更开,让媚红穴眼更多被主人注意到。
“菁菁在干什么,嗯?”席饮鸩往勾引人穴眼拍了掌,质问。
“菁菁在,在发骚。”美人脸起来,像晕了抹晚霞。
他轻轻摇着股,饱满两肉晃来晃去,柔软又有弹。
让人想狠狠拍打,再掰开白嫩软肉狠狠顿,让彻底老实了,布满指印和红痕,穴眼里淌湿哒哒,亮津津糊满整个蜜桃样,这个时候再进去,整个股里里外外都只会搐着讨饶。
“唔主人,想要……您、您菁菁吧……”美人被暴风雨般落掌打懵了,努力翘起股让主人打得顺手。
自从小破孩来了,主人很少真枪实弹他,连手指都很少用,基本上都是用按棒和蛋把他后面草软了,浪了,然后在他眼恳求宣布禁欲。
简单又省事。
美人委屈,小破孩更委屈,他得也错,段也错,整天被打来打去,教这教,教完了还给他实战。
美人,能抱能摸能日,主人,让他都愿意,更别提日他了。
还整天说他很棒,很聪明,这棒在哪里?鼓励教学很成功吗?
他俩对这事心知肚明,偏偏能说来,小破孩望了望席饮鸩,又望了望美人,眼泪就涌来,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去蹭主人腿。
“主人……”小破孩唤。
“小憨也想菁菁?”席饮鸩嘴角带笑,审视过两个小物,心想,确实馋他们太久了。
菁菁还有给自己交机会,小破孩是直晾着,少有次射,是玩控,就是违规,事后还被罚得够呛。席饮鸩看着张漂亮脸,眼睛又黑又亮,股稚气未脱可怜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