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殷衢的裁判，并没有注意到殷衢的眼神。

殷衢移开目光，说：“收尾匆忙，立意也平平。”

殷明鸾拧着眉头琢磨了会儿这句话，问道：“回去再润？”

殷衢盯着殷明鸾的眼睛：“朕说过，朕觉得可以，才可以回去，”他低头看了看殷明鸾的文章，复又把目光移到殷明鸾的脸上，“接着写。”

底的殷宝华噗嗤了声。

殷明鸾苦着脸回到座位上，继续捏着笔头写文章。

坐上面的殷衢重新翻开了自己的书，他却有些看不进去。

方才不必要这样挑剔殷明鸾的文章，只是他不知为什么，突然间想让殷明鸾留。

殷明鸾又次站了起来，和她同时站起来的还有殷宝华。

殷衢将两人的文章看了，说道：“乐留。”

殷宝华欢喜雀跃：“可以走了？”

室内于是只剩殷衢和殷明鸾，殷明鸾有些头疼看着自己的文章，说道：“皇兄，实在不知道怎么写了。”

殷衢道：“先搁着吧，你日就坐在这里，安心看书，免得到处乱跑。”

殷明鸾虽然回不去，可是见殷衢没有持用文章折磨她，也就欣然同意。

她随意了本书，摊在桌面开始看。

看着看着，就渐渐陷入了梦境。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张福山扯着嗓子喊道：“陛，裴府着火了。”

殷明鸾还以为是在梦中，等她回过神来，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学堂里已经没有人在。

殷明鸾门问全喜全福：“皇兄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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