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饱了。”

照顾许默阿姨取来纸巾, 许默低声道谢, 接过后干净嘴，斜撑侧颊开始新发呆。

肖远看向肖崇山，肖崇山看着肖远，父子俩没辙。

肖崇山轻咳, 唤回许默注意：“痊愈可能性很大，不如请护理师复健训练，许默，觉得行吗？”

“嗯？”许默恍神 ：“复健？”他回头望向肖远, 扯了嘴角：“不了，谢谢舅舅。”

“为什么不？”肖崇山问他。

许默张了张嘴, 似乎找不到理由、或者说借，也无心解释这么多 , 摇摇脑袋, 接着手撑侧颊茫然神。

自打许默回肖家来，寡言少语, 多半时间在发呆, 要么就玩手机, 只有学插时才表现几分兴致。

肖崇山只当他对肖家不习惯，从没迫许默开说话，偶尔问他两句，许默也都乖乖回答了。

许默并不过问肖家和他血缘关系, 也无心知晓母几何 ，换别人，或许问个喋喋不休，他却对母没什么好奇心，平静得超乎寻常。

这回许默再次摇头，不说话不解释。肖崇山拿他没辙，便也不再过问。

肖远眼珠转，起身咚咚咚跑去，不知在捣鼓些什么，十多分钟后急匆匆回来，许默和肖崇山还在餐桌上坐着，许默发呆，肖崇山上眼镜低头浏览文件。

“许默，外边在放烟，瞅瞅去？”

肖崇山和许默同时抬头，肖远指了指门外，有人在放烟，不近不远方。

“看看吧。”肖崇山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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