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人声不断的客房忽然噤了音,墙之隔的床榻上跪坐着两个男子。
姚铃跪趴在唐幼面前,脸深深埋进双臂里,只露双耳红得滴血。撅起的屁股结实又紧致,无师自通,腰塌了诱人弧度,将溅着粉的后颈,宽实的背,紧绷的,甚至隐秘的心思,全暴露给身后的人,同时,他敏锐听见身后的呼吸声更重了。
才被壶嘴进入过的小周有些充血,多瓣褶皱无规律收缩着将通往身体内的甬道遮盖。唐幼沾了茶水的指触上了小小,瞬间,就羞带怯聚得更紧,意识抵御来物。向来不会怜香惜玉的小鬩王毫不犹豫向里捅进指,湿热软包裹着指节,因内里还有残留茶水,手指在甬道里来回动没有太多阻碍,唐幼便手指,两指并拢又再度挤了进去,毫无章法通乱搅。
“唔…少,少主…”
作恶的手指在体内乱窜,“处碰”,姚铃知道自家主子玩起定不会手留,只得次次吸气放松身体方便被任意亵玩,得了趣的小屁股吸紧了手指,两条腿相互摩蹭着。
“姚铃,记得小叔公给带的画本里有本细说了龙阳之事。”
姚铃的心咯噔,半心虚,半明白小鬩王必然又整人的花样了。
“你来屋里收拾后其他画本都在,偏偏本不见了。”唐幼动作顿,张开手指将小撑狭形状至能看见里面鲜红的,看着姚铃微微发颤的身体,话语平静得诡异。“不你拿去了?”
“…。”姚铃闷声应答。当初鬼使神差拿了画本后他直想找个机会回去,偏偏天不遂人愿,便直搁置着。本以为唐幼没发现,没想到对方却直藏在心里等着倒坏水的机会。
收回手,唐幼掌掴在眼前对浑圆饱满的丘上,清脆的掌声伴着微微浪,随即姚铃两瓣屁股上就浮现了粉嫩的指印,他道。
“你从小便学什么都比快,画本里说的,能让男人变成荡妇的销魂之处,找不到,你自己来吧。”
闻言,姚铃恨不能将头埋进床榻里,方才被撑开的屁股慢慢合拢,只剩隅小孔好似着风般凉凉的,空虚又痒,想求个热物进来。唐少主摆明了不再“伺候”,要他自己动手寻销魂处,将自己的浪荡样儿拱手奉上。
“快动啊。”唐幼不耐烦又掌招呼上去,挟几分掌风正正对着姚铃腿间两个球,疼得姚铃腿根阵搐,鼻腔里挤了句呜咽。
可唐幼分明看见根不知羞耻的阳逐渐了起来,促狭。
“骚狗,你的了。”
“少主!”姚铃惊呼声,难以置信回过头去,身后明明还个自己从小护到的少年郎,却忽然有几分陌生了,他从不知道张薄唇里竟然可以吐淫词秽语。
唐幼连目光都不愿施舍于他,双眸带着热紧紧盯着眼前对挨了打泛着红的屁股。“你若不愿意做,便去隔干净上的茶水吧。”
“…做,做。”
姚铃双拿鞭的手掰开了自己的瓣,粗砺的指往眼捅去,指腹的茧摩蹭在相比于唐幼的手更叫人难耐。
望海崖以鞭法着名江湖,当崖主手疾风鞭舞得神入化,世人皆叹惋小少主难继承衣钵,等深鞭法要埋于秘籍中无人再现了,殊不知此绝学继承者竟小少主的贴身侍从。
唐幼见过他舞鞭模样,条死物在姚铃手中腾空而起,便如同有了神智。现观他自渎,双灵巧的手却显得过于笨拙了。
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绪涌上心头,唐幼也不似面上表现的般从容,身束缚在亵裤里得发痛,阵渴望的火烧起熊熊烈焰。近乎粗暴,唐幼把拽开了姚铃的手,硕的头抵上菊。
滚的物灼得姚铃浑身颤,拢指攥紧了拳,尽管早有准备,粗的挤进的瞬间还疼得咬破了唇。身体被外物制破开的觉并不好受,姚铃觉自己如根被串上烤架的兔,挣扎不得。
甬道里圈圈软好像个天生的子,裹得唐幼个童子额前青筋,还插在里的又胀了些。眼被身撑开了圆形,周边的皱几欲碾平,掐着姚铃柔韧的腰来回插了两,原本用于排泄的小径里竟然吐股水,湿起来,好像被成了淫。
借助里的汁,唐幼挺腰干起来,同时还不忘惊奇问:“姚铃,姚铃!画本里可有说到男人里也能水?”
姚铃被顶得身体耸耸,小屁股在干中撞得片红,体相碰的沉闷啪啪声中,他听到唐幼发问,臊得脑袋发昏,呜呜着泪直摇头。
“呜…不知道…不知道,不…啊——”
横冲直撞中,唐幼恰巧顶上了甬道内处凸起,身碾过处时姚铃忽然失声尖叫,塌漂亮弧度的腰瞬间如受了惊的猫弓起,了许久的束白浊,菊顿时阵痉挛,绞得唐